心里想:你已经是花甲老人了,我毕竟才30多岁,昨天你又骑车跑了150里,我就不信熬不过你。 就这样,我俩来到红星路口(去固阳的必经之路)等汽车。
本堂神父、修女和多位好心教友多次到医院看望,有的还慷慨解囊捐助医疗费。使我全家特受感动的是,一位年近九十的老教友每隔三五天就冒着严寒步行好几里路到医院看望,给他讲福音。
只听神父说要去看望一修女。”旁边的陈姐听了笑着说:“你傻呀!就是去麻风村!修女就住在麻风村嘛!”这是我意外的收获!他们以前多次去麻风村探望那些病人,我都没机会去,上主现在就给我这个机会了。
(朝圣之前神父曾提醒我联系山西的神父们,站在人性的角度我担心给神父们添负担,所以只是和山西神父们说朝圣,如果路过就会去看望他们,并没有想到要寻求他们的帮助。)
那时,无论是草原钢城的大街小巷,还是土默川平原的农家小院,人们都会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拖着伤残的身躯,为了人灵的得救,为了福音的传播,为了教会的恢复,用忠诚和担当,奔波着,忙碌着。
若老人生前不给予他们基本的尊敬、孝爱和精神与物质方面的照顾,临终之时不为他们请领圣事,身后不知为他们念经、献弥撒、加倍行善功,而大搞特搞这些外在的排场,以此表达自己对老人的哀思,只是为了自己面上有光而已
由于老人院搬家又基于日常服务的需要,我很想多陪着奶奶,她看出我内心的纠结。陪她几天后就对我说:“老人院这么大一个家你不能长时间在这里陪我一个人,那里好几十口子等着你呢!回去吧!”
我们要做的信德、望德、爱德的事业,有许许多多,在我们的家庭里,在我们的社区里,在我们的堂口、单位、公司、医院、敬老院、灾区……只要我们怀着希望与爱,我们会发现我们可以奉献与服务的天地有多么宽广
理事厅天主教堂现存圣堂、钟楼和主教府各一座;另外,钟楼北部的原小修院两栋二层楼,只剩东侧一栋,现在成为以潭维新主教命名的“维新”敬老院;西侧一栋在上世纪90年代末被划入开封市第十四中学,并被拆除。
当晚在斗兽场背十字架的代表们来自四面八方,广及各个年龄层,包括一名工人、一名企业主、两名街头游民,几个老人、小孩、病人和囚犯;他们专注于布雷甘蒂尼总主教的苦路默想所呈现的悲苦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