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摔了那一跤后,身体越来越差,加上生我的气,最终一病不起,让全家人没想到的是,几次抢救治疗后外公竟然走了。在办理外公后事时,听到母亲悲痛地哭,我只能偷偷躲在房外。
我经常参加教堂的一些公益活动,例如北京南堂几次捐书活动,我都积极地参与。我经常在想,在有生之年为主做点事,让这些书籍回归到社会中,让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有书读,也是支持教堂的福传工作。
生活上更是简单,我们几次探望他们时都赶上他们在用午餐,桌子上是白开水,和一点点土产的北瓜菜,而且还是早上剩下来的。饮食只能达到温饱水平,更不谈不上营养饮食。
他得病中风后,上海教会没有忘记他,几次派人派车要接他回上海荣休。而他坚决推辞,说既是司铎,死也要死在司铎牧灵的阵地上。就这样,他调到我家乡余姚天主堂做牧灵工作。 神父是教友的主心骨,堂区少不了神父。
“年长者被丢弃,被弃在老人院里,没有子女去看他们,或者即使他们去了,一年也是不多的几次。年长者就这样被置于存在的角落里。发生这种情况:今天发生,在家庭中发生,一直都在发生。我们必须对此进行反思。”
这次与先前几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极重视寻求天主对教会生活这个历史性时刻的旨意。没有人要把一个议程强加于别人。我们是弟兄姊妹,一起聆听天主对教会的旨意是什么。”
这个邀请继续在教会内回响,就连至圣童贞圣母在她後来几次的显现中,也重新发出这样的呼吁。
教宗当天的讲话内容又恢复到因为节期不合而中断几次的有关圣奥斯定的介绍。他说奥斯定是基督的伟大见证,圣人的无数著作不但为教会,为世界同样是珍贵无比。
天主略施小技,和我开了几个玩笑,捉弄我一下,让我出了几次丑,就把我的问题彻底解决了。前三次丑事记忆犹新,分别记述如下。六月底,因肺部积水住进高雄圣功医院。
温溪一位王姓老教友脑中风,在丽水城里住院,过年了,夫妻俩也不能回家,教友得知情况后,几次去探访并为他们祈祷,令他们十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