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读初中时,家父是会长,宗教政策刚开放,教会一穷二白,我家便是接待教会人员的地方。
记得我第一次进教堂,弥撒后几乎拥挤窒息,出得堂后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才缓过神来,一台弥撒留下的记忆只是前面的脊背和几声清脆的铃声,神父长啥样都没看到。在这小堂内,我补了礼,也初领了圣体。
让我们常记得敬爱的陈神父的另一句话:天地万物都是天主的,我们能够给天主什么,天主又需要我们做什么?只有爱德,才算数!千言万语,道不尽对神父的感激和敬爱。
我醒来以后,很清醒地记得这个“梦”。因为近日,几个朋友给我介绍能医好腰间盘突出症的医生,其中有我的上级张局长。
她进入修院后,被称为圣三的玛利亚若瑟修女,但要记得称呼她这个名字不容易,因为她依旧有着无比的活力、具感染力的幽默和母亲的警觉。她的孩子年轻时,她会密切留意他们的活动和朋友。
如果当时抓到我躲在钢琴底下的神父是一个很凶很严厉的人,可能在这里也看不到小虫;但我记得教我的神父是很和蔼的一个人,让我感受到了信仰的温暖,所以从此以后,我就会弹钢琴,义无返顾地开始了音乐历程。”
上主,求祢支持今天在特别的情况下庆祝复活节的基督信徒团体,例如在尼加拉瓜和厄立特里亚的团体,并求祢记得所有那些被阻止自由地和公开宣认自己信仰的人们。
如果你查阅圣经或与耶稣交谈,你记得耶稣是谁吗?这是我们经常缺少的;一个基督徒,我想说,不是没有耶稣,而是有个抽象的耶稣……不应这样!
虽然我对她给我灌输的信仰无动于衷,但是我至今记得那年圣诞节我和朋友第一次去教堂,她笑的十分开心。
我们坐了半天公共汽车,到了西安南堂,爸爸把我交给当时西安修院院长余希峰,我记得他当时说,他代表我们罗家人,把我交给教会了,我以后就是教会的孩子了,希望院长严加教育我,希望看到我圣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