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这样离开了我们,安息主怀。天国的大门为他敞开,天国必有丰厚的赏报为他准备。他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的那些精神却会永放光芒!肩负福传的使命,这是每一个教友义不容辞的责任。
其实,对我们这些在北京乘车时,经常被挤被踩的老人,这不是小事一桩吗!为什么欧洲的基督教徒如此善良恭让,助人为乐!又如此和谐可爱,彬彬有礼!那位导游郑先生的介绍,解开了我们的谜团。
若是女孩,便心有挂碍,稍不如意便以为老人重男轻女,冷落了自己。孩子交给外婆,媳妇便外婆不离口,仿佛母亲立了天大功劳,婆婆却心中别扭,人家信不过咱老胳膊老腿,怕委屈了孩子。
苦痛弥漫在辛辣的空气里,而那个手持拐仗蹒跚走路的老人永远离我而去了。神父出身富裕家庭,但神贫的他从不留恋尘世间的富有,他把自己全部献给了天主,做了他谦卑忠诚的仆役。
当时我自己是个接受理论培育而没有实际经历的人,我知道专靠热爱神学并不保证可以当个好神父,还需要具备随时乐意为病人、为穷人、为青年和老人服务的精神,在平凡的人中作个平凡的人。
基督的复活给予世人无限的希望,在他复活的庆节里,怎么能让一个心怀希望的老人失望呢?我弯下腰,从剩下不多的彩蛋中挑出一个稍大一点儿的郑重地放在她手中。“谢谢,谢谢。”
后来她和我爸爸经常去教堂,还到一些老人家里咨询,也有一些人到我们家给他们讲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从那以后,我发现他们都变了,特别是我妈妈的变化特别大。
一周的时间,去了两家医院,分别探望16岁的白血病男孩和60多岁的患肝癌的老人!不分年龄和背景,他们都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孩子,我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但是有这么多人爱着你,关心着你!你要坚强!
今年79岁的杨学雅,是朝阳堂区一名普通教友,她看上去个子不高,干净利落.老人虽然1992年就在教友刘文芝、姚秀珍的引领下领了洗,但是很少有人认识她。
我们中的部分老教友不敢向子女传教,怕妨碍他们的前途,以致老人过世后子女来参与追思弥撒时连圣号都不会画(这还是不错的孝子,至少还肯来教堂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