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0月31日的来信说:“敬爱的康教授,情长纸短,不尽欲言,你能回来一谈吗?我很希望拭一拭您眼里的泪,抚慰您心中的忧伤。代问中瑜、春慧、海珍、孟洁好,我很想念他们。”
这时候,一辆警车呼啸着从他后面闯了过去,阿呆心中不服气,“妈的,你能闯,老子就不能闯吗”?他立即加大油门闯了过去……结果,因违章并发生了事故,把一个行人给撞倒了。
他想:难道我们上教堂时不应该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吗?他扫了一眼地板上邻座先生的鞋子想,邻座的这位先生肯定不是这样。祷告结束了,唱起了赞美诗,邻座先生很自豪地高声歌唱,还情不自禁地高举双手。
在这位调查者看来,社会上各种慈善机构林林总总,还有必要再多一个什么“仁爱会”吗?这位调查者来到了德肋撒修女的“慈善基地”,他惊呆了。
那天我正在家里看书,随着一声“有人在家吗?”的问话声,两位来我村传教的修女走进院来。她们邀我参加堂里正在举办的圣经分享小组。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我对圣经的认识日渐加深。
这难道不是天主所显的圣迹吗?祖奶奶是天主堂收养的孤儿,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就教我们念天主经和圣母经,叫我们信奉天主教。后来爷爷奶奶都老了,但他们还是很热心。
芝容满面笑容地她说:“要我为你搬柴火吗?”“谢谢!我的孩子。”芝容很快跑到柴屋,拿了一大捆柴来。郭老太太将火生好,屋顶上的烟囱也就冒出烟,很远的人都能看到。安德拿着雪铲来了,忙着将门口积雪铲开。
我们有了灾,有了难不也需要别人帮助吗?”曾有一次,一位女人哭着到了她的门上,说丈夫打了她,遗弃了她,走投无路,只好沿街乞讨。
直到七次吗?”耶稣回答说:“我不对你说直到七次,而是七十个七次。”诚然,我们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信友,也许很难像圣贤们那样胸襟坦荡、豁达,宽恕得罪自己的人,直到七十个七次。
出站的人很多,我左右张望,“姨,”一个浓厚的邯郸口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急忙转头,这是那个叛逆的外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