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清明假期期间,她们也邀请我一起去一个村庄,我欣然答应了。朱楼村的教友们正认真地听讲道理早晨八点我们从临涣出发,去一个叫朱楼的村庄。朱楼周围以前有一百多教友,现在进堂的只有两三个人。
信德网讯年终岁首,辞旧迎新,举家团聚,值此新春佳节之际,苏州常熟虞城堂区利用2月3日、4日及5日,即小年夜、除夕、大年初一中国传统的三天假期,分别举行了炼狱、谢主、求恩弥撒。
到目前为止,许多俄罗斯人认为12月25日已经是每个人圣诞节假期的开始。
最近几天,有些人选择漠视预防疫情的封锁措施而去“度一个愉快的假期”,他们却没有想到因新冠疫情而受苦的人。教宗特别问候了那些“在极大困难下开始了新的一年的人:病患、失业者,以及生活在压迫和剥削中的人”。
今年我从海外归来,国庆假期重回西开总堂,得知刘老师年老多病,已经很久不能进堂了。当时我行程匆匆,准备等到春节再回津专程探访他,不料一个月后就听到他去世的消息。
虽然在九年级100多名学生中,我的成绩数一数二,但现在我怀疑所有那些同学看我的眼光中,怜悯和同情占了多数,我恨不得立即退学,反正我完成了法定的八年义务教育。待续(丁一点摘自《8年级现代文》)
我们往往说,信仰主要在于“心”,或者托词教会法定大斋一年只有两天,或者干脆说克苦是中世纪的不人道的方法等等。于是“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便成了真理。
大多数富豪在其死后设立的基金会每年捐献的资金,几乎只占其总资产的5%,这恰恰就是法定的最低限额。但在新泽西州一个爱尔兰裔天主教平民家庭长大的费尼,早在53岁时就悄悄将自己的大部分财富移交给他的基金会。
现在有好奇心的教友,也许还能从网上查到教会法典的新规定和教宗保禄六世于1966年颁布的关于大小斋的宗座宪令,从而明白各地主教团有权更改大小斋的形式,因此不会对其它大多数地方已经没有守小斋的习惯而感到惊奇,也明白法定大小斋只有两天
修道期间,每逢假期,我们几个南宫的修士都会去神父那儿住几天。有一次我跟神父去拜访小堂口的教友,晚上一起住在教友的家里。天刚亮,我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神父穿好了衣服,坐在炕上正念玫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