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回到修会或家里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是自由和顺畅的。为了能立足这里,我们只能以心理咨询师的身份出现在这些勤劳、朴实无家可归的灾民们面前。
医学上的死亡指呼吸及脑波的停止,就是肉体的死亡,很多人只把死亡狭义地理解为医学上的死亡,但却忽略了另外两个层次的死亡。
下面是其中的几个镜头——一个年轻的妈妈蜷缩在废墟中,她低着头,上衣掀起,已经没有呼吸,但双手仍怀抱着一个三、四个月的女婴,正含着妈妈的乳头在吮吸,红扑扑的小脸与妈妈粘满灰尘的双乳形成鲜明的对照。
(几个家丁和管家架着拉匝禄向门外走去)旁白:一番拳打脚踢之后,拉匝禄渐渐地停止了呼吸。富翁在那里继续吃喝宴乐。
当郭神父宣布连老师要亲自演奏他创作的曲目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接着是屏住呼吸――这种与艺术家零距离的接触,我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万人演唱会,正和崇拜的歌星面对面交流呢!
每一个呼吸心跳,每一个心思意念,每一次爱德服务,他都看在眼中。每一次抬头仰望神父举起的面饼,心神中总会看到圣体中有一只洁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的影像。
年轻的人们调整呼吸冥想、进入,把好的体验和回忆留下来,珍藏于心,告诉对方:谢谢你,我们就此告别。默想中,由耶稣牵手领着,走向现在身边的幸福。点点烛光里,有耶稣的光和暖,治愈包围。
我努力地“呼吸”,害怕这一切从我眼前消失;我努力晃动着身体,害怕自己一不留神被漩涡卷走;我努力展现自己,害怕自己这个“外来的客人”受到无情的排斥与嘲讽……在“大海”中,我又因自己从前的生活而感到羞愧,我也曾嘲笑过以前
拉亮电灯一看,原来是有福伯,只见他脸色煞白,呼吸微弱。安耐赶紧把他抱到床上,随后三脚两步出去叫了另一个热心女教友裕妹,打120电话叫救护车,把有福伯送到了医院。经医院CT检查是脑溢血。
此外,与会者也关注了东西方关系的议题,引用了若望保禄二世关于教会的经典名言:教会必须用“两片肺叶”呼吸。谈到移民潮的现象,会上重申了陪伴移民的必要性,以及主教以牧者身份的服务“在这陪伴中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