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疼痛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候,她嘴里总是呼喊着以前经常鼓励她要坚强的爸爸,我实在不忍心看孩子这样,那天就随便编了个手机号码……”“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一天,在加油站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当我意识到他是谁时,我的眼泪忍不住涌出了眼眶。他还活着!我鼓起勇气走上前,问他是不是古拉斯派先生。他诧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跑出来的赵敏的父亲赶快把文文抱了下来,看伤着哪没有。孩子在路上来回走了几趟,看来没大碍。人们从文文嘴里打听到她爸爸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文文的爸爸、妈妈、奶奶很快赶到,这时已是上午12点。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说:“看现场肯定没有命了,结果没事,车上肯定有个有福人。”我说:“我是天主教教友。”
一会儿,他轻轻地走到我床边,弯下腰,我一阵紧张,预备着……可他从床下拾起一本书丢在我的床上———这是我睡前看的那本。我又一阵激动,但没放松提包。
“他这样对待我,我要给他点颜色看。你看到粮仓旁边那堆废木头了吧,我想让你在这里造一个两米高的围栏,此后,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了,”哥哥说道。
九年前我母亲非常迷信,后因看透了迷信中所谓“神”的本质是给人降灾,带来争执、不义和嫉妒。她几经思想的斗争,终于皈依了天主。但这个世代无人奉教的“迷信热”小村,怎能接受的了呢?随之而来的便是十字架。
看看他的家,他的微笑,都会让人感受到一种深邃的平安与喜乐,这是任何艰难困苦都不能剥夺去的平安喜乐。正如圣保禄宗徒所说:“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是困苦吗?是窘迫吗?是迫害吗?是饥饿吗?是赤贫吗?
会院的主体——圣堂从外形看,这是一座中国古典建筑,飞檐桃角、雕梁画栋、琉璃瓦、大屋脊,不难想象当时建造这座圣堂时,是多么地煞费苦心。
求你不要看我们的罪过,但看你教会的信德,并按照你的圣意,使教会安定团结。你是天主,永生永王。阿门!(以下互祝平安及弥撒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