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他们匪夷所思的决定,再看现世生活,似乎也有一群人愿意放弃自己所熟悉的那一切,踏上一条茫然无措的道路,那就是过奉献生活的修道人。
参加营会的圣爱德华堂青年徐重立对本报说,他期望教会能多为青年举办灵修活动,例如由修道人透过灵修陪伴,帮助青年面对前路。另一参加者、玫瑰堂青年信徒李思行则期望成人多聆听青年的想法。
「我与她分享了我成为修道人的愿望,她引导和鼓励我。经过两年的信仰教育,我接受了领洗。我的代母在圣保禄的姊妹中有两个朋友。因此,她指导我到会众」虽然「我的父母不同意,但他们让我去。」
奥乔亚主教说,他感谢「由若瑟.佩雷斯(JoséPérez)神父协调的八百名教友义工、男女修道人、神父和执事、捐助者,他们使库库塔教区成为教会的慈善机构的先知」。
奉献生活的一个最大问题就是,有些修道人到了某个时候决定离开修会;又有些人今天处于十字路口,不知该继续走下去,还是放弃这条道路。
埃尔南德斯愿意成为一名修道人,他于1908年来到意大利,加入卢卡省的熙笃隐修会。后来由于健康的缘故,他返回委内瑞拉。几年后,他再次尝试修道,且开始在罗马攻读神学。
他说,“我们修道人绝不可忘记,若不侍奉、若不背十字架,就无法跟随”(参阅:若十二26)。现实情况可以与《福音》中加纳婚宴的情节作比较,玛利亚向耶稣说:“他们没有酒了。”
身为修道人的我,此时却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平时我也会为自己找“正常理由”,说学习紧了,需要营养了,不然学习会受影响的等等之类,意识里就没有为这一刻去做点什么。后来,她就给我们讲述了她的故事。
从修道人的角度来说,我个人的经验认为,参加原始周末就如同跟天主重新谈恋爱。神学院是修生们跟天主谈恋爱的地方,但有些修道人却把修院看成了知识的学堂。6年毕业后,满腹经纶,与主陌生,情感封闭。
的确,修道人忠于圣召,实践使命,才是对父母最好的报答,才能让他们得到慰藉,才对得起他们割舍奉献的每一滴眼泪。有修道人常说:“父母在,就有家,父母不在了,也就没家了。”这样的法说道出了修道人的真切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