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见证者是帕特里夏·哈里克宁-科尔波克(PatriciaHarricknen-Korpok),她是“天主教专业人士协会”的成员。
但当我们歌颂这个共性的母爱时,别忘了现实中的母亲跟我们大家一样都有个性,100个母亲就有100个个性,谁跟谁也不可能一样。个性常让我们看到母亲优点的同时,也看到了反映在母亲身上的缺点。
堕胎是我们教会明令禁止的罪行,但他并不知道,因为除了爸爸去世前找神父外,他平时冷淡得跟外教人没啥两样。我想我得好好地提醒他,就跟他说:如果你懂点教会的知识,你就不可能有遗憾了!
我会跟随你,但是我们不要说十字架。这跟十字架没有关系。他说:我会以其他方式追随你,不包括十字架。
教宗说:在这些人看来,跟随上主是件好事,可是只能到一定程度。这就是贪图安逸的后果,换句话说,我们大家都很清楚如何享受安逸,但它使我们意志消沉,丧失勇气,丧失走近耶稣的强烈勇气。
指向死路最近几年来,各堂区陆续去一些“望教者”,竭力要求修女、修士或热心教友“跟他们去”讲道理。
以我自己为例,当我遇见难民家庭的青年时,我明白他们是正常的青年,跟其他家庭的儿童一样,难民家庭的父母也跟其他父母一样,只不过渴求自己家庭的益处罢了!
父亲一边协助孩子收线,一边利用机会教导孩子如何跟大鱼搏斗,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拉、放之后,终于将一条长约65公分、宽约22公分、重约七、八斤的大鱼钓了起来。
想一想、看一看、感谢耶稣,顺从而勇敢的耶稣,跟耶稣进行一场内心的对话:多少次我只顾着做自己的事,不去看你,而你却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就在前一天晚上您还在电话里跟孙儿说话呢,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次44分23秒的通话,竟然会是您这辈子跟孙儿说的最后一次话。此刻,泪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模糊了孙儿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