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亚巴郎,当时听到了那位富人的祈求,曾作了下列的警世之言;“孩子,你应记得你活着的时候,已享尽了你的福,而拉匝禄同样也受尽了苦。现在,他在这里受安慰,而你应受苦了。
记得十余年前刚进教时,觉得复活、升天,都是些神活传说,并非真有其事。后来得知一些老教友对耶稣复活也将信将疑,不敢理直气壮的肯定。后来揣摩福音渐渐感到耶稣复活是真真切切、确确凿凿的事实,并非空穴来风。
《晚钟》的呼唤声声,记得米勒刚用画笔锁住了那个秋日的神圣后,他遍走乡间,询问亲友:“喂,你听到钟声了吗?”我的心灵回应着教堂钟楼上的“音响”,感应着久久回荡在耳畔的钟声……
记得12岁那年,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因打破一个碗而被继母狠命地往死里打时,我哭着冲到继母面前说:"碗是我打破的,别打我弟弟要打就打我吧!”
记得年初在陪伴父亲住医院的日子里,在心脑科的病房里,看着满屋的病人,有老的,有少的,各式各样的人。也许是病痛的缘故,他们都有着一张麻木的脸,看不到丝毫面对生命的热情。
记得上代教友们说,我们堂区解放前设有客房,专门招待远来的客人,不分教里教外。
教宗于是请大家记得,大量爱尔兰人在欧洲和世界各地传扬福音,慷慨地为他人服务。他们为了忠于基督,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记得还看过一个电视节目,让两个节目主持人站在路边,在一定时间里,见到路过的人就送上微笑,观其过往行人形形色色的反应。
例如,我记得她在领受诺贝尔和平奖时(1979年12月10日),那番维护生命和反对堕胎的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