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修女多次给他讲道理,当他决定要领洗的时候,我给他推荐了大哥做代父,大哥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请他有时间到家里去,并买了教会的圣书送给他。
电话这几天一直不通,前几天随便写了一封,未寄,不知为什么总想和你说几句话,今天因情况急,只好用电脑与您再说几句。我经西安有关主教和童主教的许可,决定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母亲应知道去什么地方。
2014年1月9日凌晨7点,远在石家庄工作的我,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他用无法抑制的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妈又病了,你回来吧!
不过我告诉他,选举教宗的会议尚未闭幕,电话是打不出去的。可是,他仍坚持说:您照样去了解。那一天,我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几个星期后,圣父召见我,请我担任他的私人医生。
每次电话预约时间,他都特别优待我们,腾出空间。单枢机请我吃饭,进餐时常常帮我夹菜,这点他一直没变。单枢机总是喜爱为人服务,最近见他也是如此,不光是对我,他对别人也是这样。
她的手机上储存着30多个代女和请她帮助的教外人、重病人的电话,以便随时联系。由此,每月电话费300元都不够。教友们也常把她们的教外亲戚、朋友,以及知识分子领到她跟前,多数听了她的讲道后领洗入教。
2015年5月25日凌晨,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神父!今天凌晨3:50分,保禄走了!为他祈祷吧!进德老年之家的院长王花蕊修女在话筒那一头悲伤地说道。
广州教区甘俊邱主教于2月18日在电话中告诉本报,该教区目前共为灾区捐款5万多元。为帮助滞留在广州火车站和高速公路上的旅客们,广州的教友们自发地出资购买了100床棉被和食品、药品等送给那些有急需的人。
还有一位88岁的老爷爷一直没有联系到亲属,大地震给他的身心带来了巨大的伤痛,刚开始他很孤僻,吃饭也很少,有时不吃,通过我们耐心的开导,交谈,渐渐地吃饭好了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有短暂几天的相处,
他还喂养了很多只流浪猫,每天看着它们吃喝,神父很高兴,他说它们也是天主造的……吴神父离开了,再也见不着他慈祥的面孔,听不到他谆谆的教诲和亲切的问候,再也接不到让我帮着发送礼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