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灵体验’增强了我的司铎圣召,有一次修院要求我步行几天的时间从雅加达走到万隆,还有一次他们让我在雅加达一个孤儿院做残疾孩子的老师。我在巴布亚的两年也非常重要。
此外,教宗高度赞赏爱尔兰儿童与青年事务部长,她向教宗提及数十年前在蒂厄姆(Tuam)一间修女经营的孤儿院发生的悲惨案件,政府正在调查这些恶行。教宗勉励他们谨慎彻查案件,厘清教会的责任。
在受迫害的时期结束后,教会便开始实施“基督徒的爱德”,建立医院、孤儿院和收容所。
孤儿们在孤儿院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并在那里接受正规教育。至1940年底,圣母圣心会所负责的孤儿院共照顾了4597名孤儿。直到今天,教会的修女们仍不辞辛劳地照顾那些在中国的孤儿和残疾人士。
天主教会创办的学校,高等学府,孤儿院和医院都自律很严,根本不需要派人监督。所以我一向很尊重教会,我鼓励人们要有信仰,因为不论是信天主教,或是信仰别的宗教,都有助于抗拒不良风气和使人产生归属感。”
机构有:宣化厄玛乌主徒会、宣化大修道院、宣化小修道院、若瑟会修女院和备修院、诊疗所、孤儿院、残老院、恒毅中学、景星小学。
譬如中国到处是街童,可是当甘铎企图联络他们,帮他们改变环境时,那些街童就不知去向;好端端的每个星期去孤儿院,却因为传媒报导,令有关当局收紧政策,甘铎不得其门而入;教书如是,半途被人解雇…… 凡此种种,
教堂还设有幼婴院和孤儿院,院内服务的修女端庄、和善的面容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也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一份奥秘。初中毕业后,她考入南口技校,之后带着支援大西北的憧憬进入宝鸡市桥梁厂。
今天,我们也应该走上社会、服务社会,真正做好服务工作,我们不仅仅要捐款捐物,还应该走进孤儿院、敬老院,走进身边人的家庭,用实际行动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把基督的爱送到每个人的心中。
张充仁生活照张充仁1907年诞生在中西文化荟萃的徐家汇,4岁丧母,做木匠的父亲,把他送进土山湾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