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母对我特别叮嘱过的,当然也是信仰带给我的自然行动,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先找教堂参与主日弥撒圣祭。经过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座教堂,教堂的顶上红红的十字架格外显眼。使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座基督新教教堂。
儿子已经这样了,自己就是走到哪里,心里也放不下。再说,改嫁别人,人家也不会疼惜孩子,时间长了,反而会嫌弃的。她做了一个常人难以做出的决定:终身守护儿子,不离不弃!
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修女的住处,见门已上了锁,修女已经走了。带着一颗空落的心,我缓慢地往回走着,思绪又回到了半月前。那天我正在家里看书,随着一声“有人在家吗?”的问话声,两位来我村传教的修女走进院来。
你的仁慈在哪里?”在那一天,我被恶梦般的现实所吞噬,两腿无力地勉强支撑着身子,抱着面如黄纸、奄奄一息的儿子从医院出来一步一步的向洪家楼教堂走去。我坐在神父面前,话还没说已泪流满面。
慈悲禧年於圣母始胎无染原罪瞻礼当天开启,教宗由此谈到慈悲禧年与童贞圣母的关系说,我们在童贞圣母玛利亚身上看到伊甸园的罪恶历史已化为爱的救恩计划。
走了2里路坐上106路,到浅水湾换357路,再走到和义路乘331路,到慈城已近8点半了。到站一问,一位女士说教堂很近,走一二百米就看见了,我们兴冲冲地走去一看,是主恩堂,显然是基督教堂。
教宗继续说:我们是门徒,却也是使徒和携带基督的人;耶稣在哪里,祂也要求我们去那里。因此,我们不可把祂临在的恩典封锁在我们心中,却应与众人分享祂的爱、祂的温柔、祂的良善及祂的慈悲。
邻人忙问:他在哪里?我的主在我的心里,已与我融为一体。妇人说。
由于当时没有一个合法的活动场所,领洗的教友只能到教友家庭的临时祈祷所里望弥撒,可是教友越来越多,教友家已容纳不了这么多人来参与弥撒了,谭佑梅着急了,教友们也都很着急,大家同心协力祈求天主赐给他们一座圣殿
即使在多次国际访问期间,「我也从来不必限制或取消」任何已安排的活动:「我从来没有感到疲倦或喘不过气。正如医师们向我说明的那样,我右侧的肺已经扩大,覆盖住整个右半侧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