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慈眉善目的店掌柜讲了自己的遭遇后,店主领我走到屋的里头,显然这儿比门口暖和得多,指着炕上一个空位说“孩子,你就睡这儿吧,不收你的钱。”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望着店主,我的眼泪夺框而出。
回到家里,媳妇告诉我,她把这两个新教友领到了我们家休息,并嘱咐他们,以后来村里或堂里,没处落脚就来找她,在我们家吃住随便。她的热情招待,使这对夫妇很受感动。
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众人都大吃一惊:每人都领到了同样数量的工钱!最后来的和最早来的一律平等! 那些干了一整天的人们为此而愤愤不平当然是可想而知的。
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咸阳堂领圣体时有一个值得称道的作法:从第一排起,所有人按跪凳顺序排成双队到祭台前.不领圣体者,双手交叉胸前,接受神父降福,然后同领圣体者一样,跟队回归本座第二排第三排依次跟进.不但次序井然,而且使每位参与者都有亲近天主
其余的信友则从几位会士那里领圣灰。在弥撒讲道中,教宗指出,我们应当反省,我们的心灵是否像个「舞者」那样,「一下子爱着上主,一下子爱着世界」;或者,我们的心灵坚定不移地存留在天主内。
他先加入耶稣会,做了一位修会司铎,然后在初学院、学校和出版社服务多年后,挑起了牧职重担,成了华人第五位枢机,还做过花莲和高雄两地的主教、台湾地区主教团团长、辅仁大学董事长等。
A:我89年发愿之后就留在修会,和会长一起带初学生。Q:修女您当时怎么管理初学生?A:我也没经过培育,就是主教当时说想培养我当院长,但是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
一、与林慈华神父的相识、相惜第一次见到林慈华神父是1988年秋末冬初的一个周末,在上海佘山修院的阶梯大教室。在大学任教的林神父周末来修院为修生们补习英文,锻炼口语。
最终,神父给她办了告解、领了圣体。2006年8月,郝神父为她行了终傅圣事后,安然离世。在敬老院摆了安所,依教会礼节殡葬,享年94岁。教会的爱意与福传员的善举,深深拨动了同院一位孤寡老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