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名的,受过教育的,有创造性的男人,和那些没有接受过教育,对世界极少贡献的农妇相比,到底谁更应该上救生艇?谁对这个世界更有价值?但这些英国人,美国人,他们因信仰有了“不一样的选择”。
一些时候,人们喜欢问,到底天主是要我选择这个呢还是那个,要我去呢还是要我留呢?主啊,你告诉我!我们问完了,就依然自己寻找。
我感觉很奇怪,我是从来不嫌弃病人的,因为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起过一个神父有洁癖,为教友傅油时给教友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当病人的父亲给我那样说的时候,我回答说根本就不用,但他坚持让我带手套和口罩,我就再次问他说:到底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可是,在这个人的死亡中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能如此果断,以致改变了死亡的面目呢?我们几乎可以直觉地阐明,耶稣下到墓穴内,但祂又从墓穴的另一面走了出来。
相信有好多像张多玛斯这样的好人,既想帮人到底,又怕爱的代价太大,自己承受不起,给自己、家人或教会带来很多困扰。在这里我想谈谈自己的感受。第一:张多玛斯不要太自责太内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妈妈第二次从医院回来,弟弟一声喊,我猛力跑向妈妈,结果摔倒在门槛上,把两颗前门牙碰掉了,半年多不敢张嘴说话,后来总算长出新牙,但到底还是伤了根,四十岁那年,我的两颗前门牙光荣地下岗了。
正如若望保禄二世1998年在册封她为圣人的弥撒讲道中所说的:德肋撒·贝内代塔修女将十字架的学问钻研到底。我们许多同时代的人都想让十字架缄默。但无言的十字架比任何事都更具说服力!
可是我们知道人的生命是最崇高的,在人的生命内具有永生的因素,在现世生命中,我们有充分的时间决定我们到底要走向哪个永恒:是永远怀抱天主呢?或是永远拒绝天主?
但由于太强烈的愿望反而引起父母的注意,认为他会嫉妒小弟弟,会伤害他,所以更不让他单独与小弟弟相处,直到有一天,这小朋友偷偷地来到小弟弟的小床前,父母已经发现,但没有去干涉,在后面悄悄地看他到底做什么?
幸福到底是什么?其实幸福没有严格的定义,一切都只是相对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