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贫苦的山村,父母靠种地来维持家计,对我来说上大学就像个梦!我好想踏入大学的校园,去那里追寻我的梦想;可我又不想给已年过半百的父亲带去如此沉重的负担!
这个地方教会虽然在某些方面的活动尚有困难,却是一个活泼的教会,信友们与主教们团结一致,那里有个团结的主教团,神父、会士和修女们都以祈祷、灵修生活、广泛照顾贫苦人士的社会服务工作来为福音作证,来展望未来。
选择布基纳法索和海地的枢机,显示出教宗对贫苦人民的关注。 新教区枢机也有来自在传统上没有枢机的地区,例如意大利的佩鲁贾总教区和菲律宾棉兰老岛的哥打巴托总教区。
他绝不嫌贫爱富,他更喜欢到贫苦的家庭中去,有什么就吃什么,时常克苦,一生补赎。年轻的神父,弥撒前就准备自己听告解,端跪于祭台前求主耶稣的光照。他身着白衣,肩披领带,显得异常神圣、慈悲。
他还揭发富人及当政者的罪行,这种率直而公正的言论,虽然使贫苦百姓感到兴奋,但却引起宫廷内不少仇敌的嫉恨,连当时的皇帝本人、伪君子和被他揭穿陋习的神职人员都跟他作对,甚至埃及亚历山大城的主教泰奥菲洛(Teofilo
奶奶心地善良,为人和气,虽然生活拮据,但是不忘关心贫苦弱小。邻村有一位视力不好的老太太经常来我们村庄求助,奶奶总是慷慨地帮助她,所以她成了奶奶家的常客,奶奶总是盛情款待,招待吃喝,一点也不嫌麻烦。
如我们面对年迈的老人或弱小的儿童时,我们会把最好的事物、衣物等先让与他们,宁可让自己饥饿受寒、放弃美味、吃苦受累;我们生活贫苦时,坚持正道,不偷盗抢劫别人财物等歪门邪道,虽然身体上没得到十分的满足,但我们心理上是舒适的
我们渴望替没有声音的人发声,其中一项举措是面向贫苦病患的教会医院。我们不仅医治患者的身体,也缝合社会的裂痕,因为这些服务也向其他背景和宗教信仰的人开放。
还有好多圣人圣女皆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壮举”:诸如国柏圣人代替同狱囚犯受死;方济圣人施舍时脱掉自己外套;好几位圣人为使重症患者康复竟致自身安危于不顾而用嘴吸吮传染病人脓血;印度德兰修女更是全力以赴救助贫苦弱小垂危者
为便于接济穷人,甘第大在住宅旁另开了一扇小门,让衣食无着的贫苦百姓随便进出,她有时也亲自把衣服、食物分发给穷人,她常说:“贫乏教友皆我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