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谁会先走一步,是她还是我,所以我对她说,我一直在看着基督徒的结婚誓言,最好的一句是‘无论病痛或健康、无论结果如何,都爱他、照顾他、珍惜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对这病痛的医治必须来自基层,来自日后托付于你们的每一个心灵,在教育领域、要理讲授、社会工作提出能改变思维和敞开空间的具体方案,这样才能治病救人,为天主准备一个团结的子民。
五年中,我们的家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孩子大了懂事了,我们的工作也逐步稳定,更让人高兴的是我们摆脱了病痛。但是五年中在信仰的道路上,我们走得很艰难。
爱人对此并不抱怨,只是淡淡地听我诉说那病痛给人多大的折磨。最后常常会深深地看着我,轻轻地说:太可怜了,我们为他祈祷吧!天主会安慰他(她)。为此,我常常教训他要有爱,不要冷漠!他不辩解。
那些艾滋病感染者经常会受到歧视和病痛折磨,对国家来说也是很大的损失;过去,人们都觉得艾滋病离自己很远,根本就与自己无关,但是越来越多的现实告诉我们,我们普及相关的知识,做好防范是有必要的。
「认识骨头在哪些地方咯吱作响,以及我们精神的病痛在哪里、有哪些,是很重要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学会认识自己的神经症状。」此外,教宗也谈到渴望一切立刻实现的焦虑。
2005年6月2日,玛丽修女受尽病痛折磨,疲惫不堪,于是请求长上免除她的工作,长上要她信赖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转祷。玛丽修女安宁地过了那一夜。
尽管如此,教宗还是继续他的使命,他无意遮掩自己的病痛。他这样做,不是为出风头,而为使每个人在社会上都有价值,都能起到作用,病人或有残缺的人亦如此。他在世生活的最后几个星期是在走上加尔瓦略山。
也要把自己的病痛献给天主,以病痛传教,显扬耶稣基督。
单枢机是一个天主之人;中华民族还没有精修,他可能就是第一个;他面对病痛那种洒脱自在、那种开放、那种勇敢,为生病的人是一种很大的鼓励;他要建立一些新的核心价值,他让台湾社会知道:生命中的挫折可以转变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