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唱天主经的时候,教友们手拉着手高声歌唱,那个男子也伸出了双手,他的左手被那一侧的人握住后,他拿眼看着我,并怯生生地向我伸出了右手,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勉强握住了他的手。唱完歌后,我赶紧把手放下。
正要转身离开,不曾想却被乞丐拽住了。低头一看,他手上套着一个塑料袋,在拽我的裤脚,另一只手举着我刚给的那张钞票,空洞干涩的眼窝,以及颤抖的嘴唇似乎想表达什么。我的心里忽然湿湿的,说道:没错,是给你的。
1952年小学被政府接管,随着外籍神父、修女被驱除,国籍神父、修女的被抓、劳改,教友的信仰生活立即跌到了谷底。
结果被抓,财产封存。想得到黑心钱的财产丧尽,人还得坐牢。有一个企业,濒临破产,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工人都放假回家,几个领导商量借款给工人发两个月的工资,于是通知大家回厂,人们不知道回厂干什么?
刚从美国实习一年归来,之前在德国读完博士学位的陈宾山神父告诉“信德”:“全国修院的硬件有了,环境改善提高了,但往前需要下大力气抓软件——投入师资力量。”
女孩愣住了。女孩匆匆吃完馄饨。开始往家走去。当她走近家附近时,一眼就看到疲惫不堪的母亲,正在路口张望……母亲看到她,脸上立即露出喜色:“你这个淘气包,赶快过来吧。
那时我的笔中途僵住了,是呀,天下绝非只有姨父一人象这个青年。甚至于我的爸爸,还有好多不同年龄身份的教友。他们善良正直,一切事以良心为准。
丈夫在医院住了九个月逝世。在这段日子里,由于我要出外工作维持家计,下班后又要到医院探望他,而子女又处在求学的阶段,幸得家母的帮助,虽然身体疲倦不堪,仍然有精神和力量去面对考验。我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
我在德国住了很久,我的朋友都是天主教徒,他们很有钱,他们吃饭前也要祈祷,念念有词“感谢主赐给我们这顿丰盛的晚餐”。当时给我巨大的震动,那是1993年。
我参与弥撒,看到这种情景再也跪不住了,到门口把她请到座位上。弥撒结束后,她向我声泪俱下地倾诉了她的境遇。她是农民,有一个13岁的儿子已辍学多年,脑中长了个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