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养院、医院或家中孤独的年长者感到害怕,他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没有固定工作劳工感到害怕,他们担忧该怎么喂养孩子,家人将要饥肠辘辘。
疫情发生后,当地教会运用募集而来的善款,购买了一台制造并浓缩氧气的机器,赠送给医院,用以填充氧气筒。然而,这件事在政治层面也造成了极强烈的影响,因为这原本是民政当局的职责。
事发后他被送往医院,并领受了傅油圣事。临终前,他一直呼求圣母玛利亚。
后来病情进一步恶化,逐渐出现走路不稳,视力下降,记忆力明显减退等症状,后辗转山西、北京多家医院检查,病情仍然无法得到确诊,但此时王神父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生活无法自理。
每当有家庭成员生病时,我都会带他们去医院。无论需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提供,有时包括食物。在必要时,我也会以金钱帮助他们。图2图3这次封锁加深了我与各个家庭的互动。它帮助我更加靠近堂区团体。
或者,「我们也想想治疗病毒的方式:它们多聆听大型制药公司,而非在第一线的医院或难民营服务的医护人员。这不是一条好的道路。人人都该受到聆听」,不论他身处高位,或是位于基层。
他在医院与病毒战斗了一个月,可是最终他没能康复。在他与病毒战斗期间,我们在希望中陪伴着他,祈求我们的主,生命的赋予者,为了我们的喜乐把院长保留给我们;可是,主欢迎他进入与主同在的永恒喜乐。
在玛瑙斯,医院人满为患,防护设备不足,国家卫生当局至今还没批准任何一个疫苗。墨西哥的情况也相当惨烈,已有超过13万人死于新冠病毒,总计有150多万人感染。
尽管他年青,但被送往巴纳拉斯印度教大学的医院时,经过治疗却没有痊愈。他被安葬在克里斯特纳加(Christnagar)的印度传教会总院的墓园。
因此,勉励人们重温自己教区在这方面的经验,考虑到教区内信友、神职、堂区之间,甚至和主教的关系,与不同形式的修道和奉献生活、协会和运动,以及与机构的关系,其中包括学校、医院、大学和爱德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