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圣诞节和今年的复活节,分别有几个开出租车的师傅和我一道去教堂体验体验了宗教的礼仪氛围,他们的感觉都很好。
圣诞节、复活节、圣神降临节我都荣幸地在神学院参与弥撒。天主为爱他的人所准备的,是眼所未见,耳所未闻,人心所未想到的。(格前:2:9)我很幸福,天主这样眷顾了我,怜悯了我。
选择这一天,意义深远,因为当天是复活节第二主日,正是这位教宗订定这个主日为天主慈悲主日,而他是在天主慈悲主日前夕去世。所有认识他的人,所有敬佩他和爱他的人,都要和教会一同为此而喜乐。
直到1955年教宗比约十二世改革圣周仪式,将复活节守夜仪式恢复为夜间仪式,并将圣周四和耶稣受难日的主要礼仪从早上移至下午或晚上。
第二个问题由一位意大利妇女提出,她的儿子自2009年复活节成为植物人,她问教宗她儿子的灵魂是否已经离开身体。然后就是几位巴格达的基督徒青年提出他们受迫害、渴望远走他乡的困惑。
我们小组头十年里传进了一百多个,第二个十年里已传进了二百多个(估计从复活节到圣诞节还能增加十个),今年是第二十个年,到复活节共计已传进了316人,这是个不小的数字,来之不易,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爱才能得到、
1996复活节,王自祥全家四口领洗入教,成为大王村的第一户教友。庞荣芬在邻村经营着一个理发店,不忙的时候,他常常给在隔壁卖馒头的薛福成讲她刚从张书杰那里听到的教会道理。
2010年复活节她光荣地领了洗。在众教友的热情帮助下,她们夫妇二人在一所学校旁边开了一个爱馨小饭桌。不到半月就有一百多名吃饭的学生。
因着耶稣的复活,我们可以实现从虚无到生命的飞跃,"死亡将不再能夺取我们的生命"(卡尔·拉纳,《复活节的意义》,布雷西亚,2021年,28页):这生命已经完全且永远被天主无止境的爱所拥抱
最让我震撼的是第一次在堆子梁圣堂过复活节的经验。堆子梁大堂里最多容纳六、七百位教友,复活节主日弥撒,堂里达到最大的饱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