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主教又辗转于地母庄堂区看望信友,视察了当地教务工作。
我特别为那些负有最大责任的人祈祷﹐求天主赐给他们心灵的智慧﹐使他们能够不遗余力地寻求和平﹐包括国际团体﹐都能透过对话与协商﹐从政治上取得化解冲突的适当方法。」
我一直很礼貌地和婆婆相处,觉得自己很像旅馆的服务员,婆婆是我的客人。我从心里想把婆婆当做母亲想像明辉那样孩子气地对她说想吃手擀面了,下班后撒娇似的躺在沙发上让她捶背,可无论如何也逾越不了厚厚的生分。
在弥撒中,当神父请大家互祝平安时,常见许多教友敷衍地向神父点头之后,急忙机械式地向左、向右点头,然后各人准备领受圣体。
通常遇到这种情形,司机总会恶狠狠地抛给行人一句:“你眼睛瞎了吗?急着投胎啊?”我心想:糟了,不知道他会骂什么难听的话呢。
直到在一次新教友联欢会上,所有在场人员或多或少地都发了言,最后袁神父请她讲几句,韩阿姨站起来说:“我真的不会说。”全场笑声一片。是啊!我真的不会说,这话发自肺腑,诚实质朴。
我们衷心祝愿六合村的广大教友们在太原教区神长们的带领下,齐心合力地把六合村和六合堂区建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模范教友村”、“模范堂区”。
我尽可能地使他获得心灵上的平安和精神上的安慰。于是我领他随便地转着,到处看看。他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我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我给母亲详说了手术经过……母亲听得很认真,接着小心谨慎地掀起我的内衣,自言自语地说,三处刀口,三个十字架。看着看着,母亲的眼圈红了。母亲说:我也做过手术,你记得不?
后面的司机怒气冲冲地跳下车来,嫌他刹车太急,继而又大骂乔·路易驾驶技术有问题,并挥动双拳,大有想把对方打个稀巴烂的架式。乔·路易自始至终除了道歉的话外再无一语,直到那个司机骂得没趣了,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