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把你刻在我的手掌上,……”放心地让那些在灾难中离开世界的弟兄姐妹们回到天主身边吧!
对了——在这些“装卸工”里,还有一位“老外”,他就是德国明爱项目官弗兰克先生,他在车上干得十分卖力,手皮磨破了多处却全然不顾,继续坚持装车。
此时,我们除了聆听他们的哭诉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成都的志愿者吴琦姊妹拥抱着苏阳的母亲,其他的人则将手搭在的苏阳父亲的肩膀上(这些肢体动作语言都是开展心理咨询时必不可少的)。
她们握住我的手,向我道谢。我们稍微感到平安。”审理程序的最后一天,这四个姊姊在法院大门外等待罗塞莉,对她诉说了弟弟的一些事。“弟弟很小的时候,四个姊姊和母亲没空理他。我们谈了很长的时间。
它是为手和脚以及所有其他肢体而看”1。
“你一时糊涂,高举了自己,当你反省时,应以手掩口。”
跟随李其锋老人一起探望病人的教友谈到体会时说,“其实关爱老人、病人并不难,一句温暖的话、一个关爱的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哪怕是给病人倒杯水,拉住他们的手说说话,都能让老人的心灵得到抚慰,只是我们往往缺少像李大爷那样的耐心和执着
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相信或怎样的一种抚慰?
正如圣歌所唱的不管大事小事没有让我去做难,总有一双慈恩的手,暗中保护我。你在爱就在,不怕心中受伤害,你在爱就在,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有一天,德蕾莎修女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老人低头站立在马路边,她就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并不说什么,只是这样握着,许久许久,老人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来,轻轻地说:谢谢,很久没有接触到这么温暖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