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贵州都匀市独山县采访之际,认识了一位新教友汪映红,相谈甚欢,她信仰的真正皈依再次显示了主的大能。一、与众不同的领洗汪映红20岁那年,没有信仰的她觉得教堂里的圣诞节甚
小孩念经当我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就跟妈妈进堂了,我当然不会祈祷,只会哭哭笑笑,累了就睡觉,觉得在那里睡和别处没区别。学会走路,气势就不一样了。
另一方面,我邀请本堂慕道班的辅导员来到我家,与我一同辅导家人信仰,而我则常常为自家人的信仰祈祷,祈求天主圣神的帮助。求就得!
那天晚上,叔叔和婶婶开着我家的车去帮忙接货,爸爸开着另一辆车紧随其后。突然间前边的车就不见了,爸爸正满腹疑虑,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叔叔颤抖的声音传来:“我掉沟里了!”天!掉沟里了?!
看到这些不幸,我的信仰动摇了:“为什么天主这样不照顾我家?”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迅速蔓延。有时我真想背教,接着便大哭一场来发泄胸中的怨气。更不幸的是,在我15岁时父亲去世了。
我家后面有一个瞎眼婆婆,一个人很可怜,母亲一直送饭给阿婆吃,给她换洗衣服,搞卫生,为阿婆念好多经。母亲知道认识的人中许多不会念经,为了每天为他们祈祷,于是我家的家谱上圣名越来越多。
小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住户大部分是教友人家。记得常常有几位婶子大娘提着一个布兜来“串门”,进了教友的家门说话就开门见山:“×××家有了病人(困难),挺可怜的,大家帮帮他们吧!”
可就是越发地腾不出时间来进堂,从此,我们也是难得见上一面。也难怪,踏入了社会,与社会人一同交往,脑子里灌输的也净是些闲杂事物,所以肯定不能像从前那样一心一意地注视天主。
2012年7月19日的下午,我到教堂去学电子琴,六点钟我独自一人骑电车回家,当走到距我家还有一里路的一个十字路口附近的时候,我习惯地回头张望,看后边是否有人,因我要向右拐,路后边有人,但距我还很远,且路很宽
而我也从这个学校门出来进那个学校门,并且越走越远,最后留在外地工作,就这样我和邢老师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