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圣召的路上是他陪伴和见证了我们的成长。每次回到修会都会发现年老体弱的他除了陪伴我们一起祈祷外,大部分时间是拜圣体、看圣书。
魏神父在福传的路上是孤独的,不仅仅是他在异乡的孤独,还有他在理想中的孤独。
博爱基金会执行长欧晋仁向天亚社指出:「自五月以来,巴西即笼罩在政治风暴中,街头及公路上不甚安宁,我在六月底到达巴西后,即每日联系各地,为陈老师单骑行程的落脚处及安全作布局。」
老人在通往那块地方的路上,也已经消磨掉60个寒暑了。在那旅途中,他除了有过失和懊悔之外,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别的东西。他老态龙钟,头脑空虚,心绪忧郁,一把年纪折磨着老人。
德兰拿着心爱的玫瑰与耶稣又缓缓的向前走,走在布满玫瑰花瓣的甬路上。啊,原来他们是走在神婴小路上,蜿蜒的小路曲折又漫长,可他们再没有停下来。慢慢地,越走越远。最后,背影消失在玫瑰花雨中。
去医院的路上我买了条新手绢。那时的我,对教会的道理懂得不多,也不常念经,天主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当时有个强烈的愿望,我要为新民代洗。
“在人类走的苦路上没有人可以保持中立”这是教宗于今年4月14日圣周五所断言的。他说:“天主的十字架环抱了世界;他的苦路穿过各个大洲、每一个时代。
(玛11:28)返程路上,回望着身后哥哥姐姐越来越小的身影,泪水打湿了我的双眼。短短的两天探亲,让我感受了亲情的温暖,更让我感受到天主的无疆大爱。愿天主的恩宠陪伴二姐夫在信仰的路上前进。
《备终录》确实是我灵修路上的良师益友,让我在通往天乡的崎岖小路上披荆斩棘,载欣载奔。那里有众天使欢迎,有慈母玛利亚的等候,有我主耶稣赐给我用他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永生花冠,在天主那里有我永恒的家乡。
沿途他会把受害者的影像与一张呼吁停止谋杀的卡纸留在路上。在西班牙洛格罗尼奥巿其中一个最高点格拉赫拉山,洪修士说他「被用树枝制成的十字架所震撼」。它们被放置在分隔朝圣道路和一条繁忙的公路的铁丝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