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车轮驶入了新千年,但山区农民仍被贫困束缚者,为了盖房子和供子女上学,男女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信仰在他们心中没有位置。留在家中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一次,他到上店村去送弥撒,看到冯万岭上有一户人家特别贫困,他便起了怜悯之心,进门问候了这家老人,以后每次去他都要特意去看望老人。
一个贫困者省下的一块面包,与富人随手捐赠的千金,在心灵的天平上或许具有同等的重量——因为前者的“酌量”里,藏着全部的热忱;后者的“随意”中,可能缺少真诚的温度。
当正义与和平被践踏时,受害最深的是贫困的人、被边缘化和受排斥的群体。原住民团体遭受的困厄与苦难就是这经验的标记。
我们在此看到天主选择了贫穷:衪本是富有的,却成了贫困的,好使我们因着祂的贫困而成为富有的(格后8,9)。
而且腐败和贫困均有极为糟糕的遗传基因,这种基因正在腐蚀、毒害和扭曲着官二代、富二代和穷二代的魂灵,他们的冷酷、残暴、骄横和思想的极端又将酿出多少伤亡!
餐厅:从1986年就为生活在格外贫困的人开了提供热饭菜的夜间餐厅。有意大利人和外国人来餐厅就餐。餐厅每周开三天,每天来吃晚餐的人就超过1000人。16.5万外国人来过我们的餐厅吃晚餐。
刘神父的去世,实在让我们感到痛心,对我们教区来说,失去了一位好牧人,对教会来说,失去了一位好神父,为亲朋好友以及学子们而言,失去了一位亲人、一位良师益友……。
戎利纳修女(右)和她的老师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神长教友获得了出国深造的机会,学子中获得硕士学位的人越来越多,但获得博士学位的仅有十多人,让人望而生畏的旧约圣经学更是极少有人涉足,因为要涉及希伯来语、希腊语
,并有着不同的宗教传统和背景,年龄段也不断扩展,从年青学子到退休老人都有。是的,牧灵研究院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关于人的一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