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由朱才龙神父主祭,赵国军神父、周伯泉神父、张振华神父、徐麒方神父共祭。
主教是接到班扬甘多拉神父从警察局打来的求救电话后才得知这一事件的。随后,他立即赶往警察局,并得以在这里同卢旺达籍司铎短暂见面。
我目送儿子过了马路,进了校门,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才缓缓返回原路。我没有立即进家,而是站在雨中凝思。因为今天是父亲节,而我的老父亲已离开我快大半年了。
“小雪花,谢谢你的提醒,今天我才发觉你原来这么美丽。”回答我的却是一片沉寂,我低头一看,手上的雪花已化成了一个水滴……多美的花呀!有着春花的娇嫩、夏花的妩媚、秋花的风姿,更有着百花所没有的成熟与刚毅。
经过痛苦而又漫长的6个小时的等待,做手术的医生才出来告诉我们说:“手术非常成功,老天爷真是显灵了。”听医生这么一说,我们一家人喜极而泣,都在说:“感谢天主!感谢大夫!”
时光飞逝,谈指一挥间已步入中年人的行列,意味着从呱呱落地起,我已度过了三十二个圣诞节,然而,圣诞节真正进入脑海才十几个年头。
我哼着圣歌慢慢走着,忽然嗖的一声,咣当我连人带车重重地摔在地上,我不知道咋回事,就一骨碌爬起来,且马上划了个圣号,这时,我见眼前顺着路边冒起一股黄烟,顺烟望去,一骑摩托车青年连人带车直冲进路边的土沟中,我这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总是在失去以后,才学会珍惜。当我的心随波离弃你,逐浪到天涯时,这才发现没有你的生命是何等地孤寂。当我追逐晚霞到西山时,心中莫名地浮现了日落是黄昏,云深不知处的凄迷与惆怅。
蓦然有一天,我才认定自己只是个苦命人。我变得消沉、悲观,对生活甚至对生命失去了信心,我仰望苍天,不停地呐喊:“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我对负责人说,我信天主教,如果我上班,早晨得去参与弥撒之后才能来,而且星期天我得休息,教会有活动的时候我得去参加。他们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