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推文受到为基督徒合一祈祷周的启发,写到:上主要求我们为基督徒合一做些什么呢?祂要求我们恒心祈祷,实行正义,热爱善德,并与祂同行。
我的家庭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娘家妈和我的婆家妈,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喊亲生母亲为娘,而我的婆婆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爱人喊妈我也就跟着喊了她老人家快二十年的妈。今年6月中旬,我公爹去世了。
在与病魔抗争时,教授反复思索自己的人生是否过得有意义,他想到了很多,他的家庭、工作,以及曾经一起获得罗德奖学金的同学……苦苦的思索中,突然有一天,教授豁然明白了:上主衡量我的人生
在孙辈中,外公与我最亲,因为我能和他讨论信仰的问题,能够理解他一些事情的做法。在早几年,他就给舅舅们交代过,他的后事交给我和妗子操办。外公1934年出生于教友家庭,自幼领洗,圣名保禄。
我曾经见过他一次,那时候球队正在罗马踢比赛,我们的教练还是曼奇尼。但这次情况不同,因为我是和我的家人一起,这是令人激动的经历。 您送给教宗一件印有16号的国际米兰队服。
有一次,我和婆婆闹矛盾,我被脑火冲晕了头,魔鬼趁机操纵了我的思想,病魔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恨他们,我恨他们对我们的不公平,恨他们善代了他们的小儿子,而刻薄的难为了我们,在精神和身体极度痛苦的时侯
多年以来,我和 蒋先生密切同工,以达到他的目的—建立一个统一的现代化中国。这时,许多的困难叫我心灰意冷,几濒于绝望,而母亲却已不在世间,不能天天为我们祈祷了。我该怎么办呢?我能向谁求援呢?
在灾区做心理援助时的一些经验,使得我从心理的角度看到了信仰的力量。这对提高我自己信仰的质量很有帮助,也使我和天主的关系更加密切了。2013年芦山地震时,我在芦山中学时辅导一位初一的学生。
其实这情形,犹如我们现在羡慕别人开着奔驰招摇过市时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那是彼时彼地的时尚,这是此时此地的时尚罢了,如果我们能站在历史将来某一点上再回头看,就会发现,这都是一样傻得可笑。
在那个全封闭治疗的日子里,我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实现平时一个小小的愿望都变得那么费劲、那么遥不可及。而周遭的人们歧视的眼光和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更让我倍感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