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双重的准备:理智与行动的准备。如果只有理智说:我要与主相遇,而心,即行动没有跟上,那么与主相遇的机率是非常渺茫的。
现在我想问的是,如果现在让大家把这五种动物送回大自然,并一一让它们离开你的身边,大家想想应该让谁先离开你的身边呢?”大家不加思索的说:“让鳄鱼,丑陋而危险的鳄鱼首先离开,还有那个美丽而不中用的孔雀。”
同时,笔者也深深觉得在这些新教友的生命里一定有着鲜为人知的与主碰撞的深刻经验,怀着这样的渴望拨通了石室堂区慕道班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彭修女告诉笔者说:“你想的没错,我一直在做慕道工作,这些慕道班的学员
草地上的向日葵啊,我们去走这条路吧!这首名为《这条路》的小诗歌,出自地震棚中一个孩子之手。他叫陈邦礼,邓家刘汉希望小学六年级学生,理想是做一名建筑师。我是偶遇这个“小诗人”的。
因为李俊辉神父根本就没有丢祭衣,而是郭振芳自己用我的祭衣祭器到河南冒充神父,传播“东方闪电”去啦!我知道后懊悔难当,我怎么会认为一位老会长的儿子,一度修过道的人,竟成了一位“东方闪电”的传播者呢?
小时侯,妈妈忙,我就整天围着奶奶转,当然,还有我的小伙伴,那就是姐姐。我们俩是奶奶看大的,所以小时侯感觉只有奶奶,还有姑姑。奶奶,谢谢你把信仰带给了我。把这人间最珍贵的东西传给我。
它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内在的纯洁的念头:“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惟一能证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开出美丽的花朵。”有了这个念头,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阳光,深深地扎根,直立地挺着胸膛。
高淑玲看着这个孩子说:孩子,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但是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为你授洗’。就这样,一个纯洁的灵魂回归了父的怀抱。
你们可以静下心来想想,然后每人在自己心里回答:你有一颗欲望的心或是你的心门被关闭了,或是在一些生活的细节上睡着了?第二个问题:让我们试问问:我的心灵在哪里?
教会的追思已亡瞻礼又要到了。我不由地想到死亡——最不公平的事,也是最公平的事。我说死亡不公平,是因为对约伯的话很有同感:有人死在极其昌盛之中,享尽了平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