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冯骥才在他的随笔《东方与西方》中说,在很多西方国家,海鸥、鸽子、麻雀甚至松鼠等小动物是不怕人的,在热闹的城市中,它们时不时会飞落或爬到人身上与人套近乎;而人们似乎并不讨厌,反而会将特意带着的面包屑、
因为这些人忘记了什麽是牧人。他们是宗教知识分子,他们有权威,用自己的理智所制定的伦理来诠释子民的要理,而不是藉着天主的启示教宗说:谦卑的子民被这些人遗弃和打击。今天,这些事也在教会内发生。
人远离了天主,背过脸不理睬天主;耶稣降生成人,把天主的爱带到人的最深处,人的坟墓内。因此,若一个人现在来到那里,无论是否能意识到,都会蒙受等待他的天主的爱。
教宗表示,说一个人未受割损就等於说他是外邦人。为此,教宗请众人省思各种不明白天主圣言的表达方式。例如,耶稣称厄玛乌门徒为无知的人,这种表达方式虽不是赞美,却不像斯德望说的那样强硬。
相反地,圣职人员、法学士、法利塞人和撒杜塞人却脱离子民,不断训斥他们。他们不是善牧,不关心子民,只封闭在自己的圈子里。他们也许更关心的是每当履行了宗教职务後,去看看有多少献仪,但他们不接近人。
这些人真厉害!腐败之人一旦成了团伙,势力便会大增,甚至会采取黑手党的手段。这不是童话,不是我们应该从古代历史书中寻找的故事,而是我们每天可以在报纸上读到的事。
比如说我们中国人,你说慈母手中线,人自然答游子身上衣。你说举头望明月,人自然答低头思故乡。再比如,你说谁知盘中餐,人自然答粒粒皆辛苦。
这之所以可能,因为天主的爱不是一种泛泛抽象的原理,而是圣神在人内心深处通传的有位格和具体的根源。
《天主经》在人的具体生活中扎根。例如,它让我们祈求日用的食粮:这单纯却必要的祈求说明信仰不是一个与生活脱节、用来‘装饰’的问题,只有在所有其它需求都得到满足时才存在。
生命不可被视为纯粹的拥有或个人私产,在医学和生物技术成就面前尤其如此,这些成就能诱使人屈从于对‘生命树’的操纵(参阅:创三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