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让父亲给我送来了圣经,开始阅读起来。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已是在恩典中了。说起读《圣经》来,我真的很惭愧,足以贻笑于大方之家了。我有着近三十年的信仰,可圣经还从来没有翻阅过。
1970年,广西贵港的老蒙神父劳改释放回家后,每年数次冒着危险去看望教友,给教友们送弥撒。自1974年我陪他去夏村我舅家起,他若去看望教友,就邀我和他一起去,因为他年已古稀,诸事需人帮忙。
不是更应该抛弃泪水,用欢笑为我们送行吗?更有益的是,欢庆生命的结束,就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活得更加积极、更加投入、更加虔诚、更有希望……
我和女儿也都不认识西安的教友,于是我冒昧地给李主教写了一封信,事后老伴还埋怨我不该打扰他老人家,但过了几天就收到了李主教的亲笔回信,他亲切的关照话语如同为黑暗的行者送来了光明,使我深受感动。
其他的医生说:“不可能了,活也是植物人了”……神父、修女将我和母亲送到家,因天太晚,他们走了。母亲哭着说:“求你的主吧!求他给你哥一条命,我一定领洗谢他……”。
在庆祝典礼上,基金会负责人把一套百科全书送赠郑枢机,并感谢各位作者的辛勤努力。郑枢机在贺辞中说:「在天主的恩宠助佑下,我们终于完成了这部百科全书,这是韩国天主教一部不朽的作品,对教会将有莫大裨益。」
他执著灵活的身影引起一个人的关注,那人慷慨地送给他一个足球。孩子高兴至极,踢得更欢了,很快就能轻松地将球踢进远处任意摆放的一只水桶里。
王友神父(右一)与教友们的合影舅父去世时,从宝鸡赶去送别的韩阿姨知道我是王神父的外甥后,深情地对我说:我在你舅办的诊所里工作过,你舅可热心了,每天早晨3点多就进堂,7点出堂。
今天是我做完三次玫瑰经九日敬礼的日子,我要写一篇见证送给我的圣母好妈妈。我是一个望教友,40年生活在没有听闻过天主的世界里。
列队由圣母山前绕街道从圣堂广场登台阶跨越慈悲之门开始了复活期第七主日的进堂式,在整个感恩祭中无论是读经、讲道、奉献、歌唱赞美、谢恩还是祈祷教友们都激情澎湃,在弥撒礼成之前,主礼特别为所有参礼的母亲举行了特殊的祝福礼,并为她们送上了祝福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