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春季的那一个月,我们没有车,很多时候都是他们夫妇送我们出门,或者他们带我们出去吃饭,“长城”曾经是我们光顾多次的中国餐厅。这年夏季我们终于在南本德住下了。
到二更时,有紧急军情要传送,军台的士兵都出差去了,他只好把梁某从熟睡中叫醒,派他骑马去送公文,还叮嘱他要是在中途遇到军台的士兵时,就可以叫士兵接过去传送。
但二姑从不因天寒地冻、炎热酷暑而怨天尤人,总是从容不迫面带笑容的把自己的爱完全献给了有病的“小天使”,有时在小孩救不活的情况下,她都请求家长许可或偷偷用圣洗圣事把那些洁白的小灵魂送进了天堂。
圣母微笑着把花送给他,他真是受宠若惊,接过来,闻着玫瑰的花香,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感谢的话,圣母转身走了,此刻他也被惊醒了。没过几天觉得有点不舒服,走进医院检查已是胃癌晚期。
这里的牧灵与福传事业搞得都很好,堂区在教友中建立圣经小组,送圣体小组,引导不同年龄层次的外教朋友来堂区参加信仰沙龙活动。另外堂区还成立了“瑟拉芬”乐队,在瞻礼日和人们的婚丧中服务。
成龙坦言,小时候他家里也常接受社会的救助,如每月送的大米。他说,“我记得神父给我讲一句话,我(说)谢谢神父,他说你别谢我。
何神父接待了我,送给我一本小圣经。我天天带在身边,有时间就读。参加弥撒时,优美的圣歌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买了光盘,天天在家中听。
她天天坚持和我一起念早晚课,每天晚上为她撒圣水,每次神父来为她办神工、送圣体,她都特别高兴。临走前三天,她不停地看着圣家和圣母像。晚上也不让拉灯,白天也一直看,不让别人挡住她的视线。
崔姐说:“失主一定非常着急,赶快给人家送去吧。”老伴回答说:“慢着,万一要是人家说是咱们偷的怎么办?报纸上不是经常报道有人拣了小偷丢弃的钱包,好意送还失主,反被失主诬陷为昧了钱财的事吗?”
遂让父亲给我送来了圣经,开始阅读起来。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已是在恩典中了。说起读《圣经》来,我真的很惭愧,足以贻笑于大方之家了。我有着近三十年的信仰,可圣经还从来没有翻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