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甚至有蒙古文翻译本的灵修经典,如约翰·本仁(JohnBunyan)的《天路历程》,及耿稗思(ThomasaKempis)的《师主篇》。「祝福渠道」本身翻译及出版多份基督徒小册子。
我们多年来朝思暮盼去罗马、去露德朝圣的夙愿,终于在今年6月20日至7月6日之间得以实现,这真让人心潮澎湃、感慨万千!现在我们回想起来,仍然激动不已、浮想连翩!
1930年比利时负责“中比庚款奖学金”的艾尔思(Hers)曾当面问张充仁:“你的水彩画很清新,你画得这样好,为什么还要到西方去学画呢?”当场请他到杭州、普陀山写生几张水彩画。
而当我站在十字山山顶的那一刻,我的心灵、我的爱、我的思维和灵感都融化在一片蓝天下,我举目望天,热泪长流,在茫茫的宇宙间,我犹如一粒尘沙,且转瞬即逝,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庆贺圣女依搦斯瞻礼是在另一座名叫“城外圣女依搦斯教堂”内举行(现在也是繁华的城里了),这是君士坦丁的女儿(Costanza)康思塔匝公主在四世纪为敬礼圣女在她的坟上建立的这座教堂,现位于(ViaNomentana
印度天主教青年运动主席撒伊思·若瑟(SajishJose)对天亚社说:“太令人伤心了!这是恐怖分子的卑劣行径,我们对此强烈谴责!”
与会者通过主教团协会神学研究办公室主席、菲律宾伊穆斯教区类思·安多尼·塔格莱(LuisAntonioTagle)为大会提交的会议草案。
记得我第一次怯生生地站在您的面前,向您询问一些幼稚的问题时,您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怎么能用人的思想去认识天主呢?耶稣基督曾对我们说过:‘别怕!只要信’那句话了吗?
我回忆童年时代,在徐汇类思小学读书时,每年的圣周四下午,我们信教学生都要列队去徐汇大堂观看濯足礼,先是在学生中选出12人,代表12宗徒,坐在大堂中央的一排椅子上,由主祭司屈膝为他们逐个用水洗足擦干,并送上每人一件小礼物
(就如我们弥撒前的忏悔词指出的:承认我在思言行为上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