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伟圣殿山上教堂巍峨壮观,十字架直入云霄,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白墙红顶,红色象征热情奔放、欣欣向荣;白色代表纯洁完美、一尘不染。为圣殿放哨站岗的是一排排青松、一片片绿草。
我刚加入教会,开始度信仰生活的时候,我的母亲还没有皈依圣教,所以她总是阻拦我去参加正常的教会活动。那时,我们村的教友,每天晚上都要在一位姓刘的教友家里聚会念晚课和玫瑰经。
入秋后,癌细胞已扩散到胰腺,他自知时间已不多,忍着癌痛,抓紧时间规劝夫人领洗进教,又拖着病体前往耶稣圣心堂补领婚配圣事。我和老伴有幸为他们的婚配做证人。参与圣事的教友无不为他的善表所感动,都黯然泪下。
以上所列各类人士虽同融一会、共入一栈,但千姿百态、参差不齐,受洗的后期培育迫在眉捷。受洗后的心态:每年都有部分新教友因种种原因而使自己的信仰淡漠,有的甚至放弃信仰,一头不回,更有甚者成为教友的对头。
我在这极度空虚的精神世界里承受痛苦的煎熬,那时的我真的好像入地狱般的生不如死。这种苦痛的生活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它在我心灵深处印上了一道无法抹去的深深的印痕。一想起这段日子,我仍是心有余悸。
就像牛羊和骆驼等牲畜一样,吃了草料之后又将入胃食物反至口中,倒嚼不止;汉口上海路教堂新近发生的几件事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使人不得不在反刍中思索细品其中滋味。这里仅择一例以飨读者诸君。
特别是来自大名思高教养院的逯松会演唱的《断翅的小鸟》,清澈的声音直入人的内心,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些徘徊在西藏门槛上的传教士,由于入藏未遂,而把天主教的种子播撒在四川康定地区及云南西北部及云南交界处的西藏盐井。所以,现存的藏族教友是从这个时期传入的。
自幼弃家修道,先入榆次教区洞儿沟小修院,上世纪30年代初进入山西大修院。两年后,因时局变迁,修院停办,加上家境贫寒,家庭负担过重,中途退学。父亲回家后,勤恳务农,不敢稍有懈怠。
之后,母亲亲自到我家劝我领洗入教,那时她不会讲道理,就说入教好,灵魂得救,将来得升天堂。当时我不知道人还有灵魂,更不相信母亲的一番劝导,只是一笑而过,这是母亲第一次和我讲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