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考上了大学,学习很前卫的学科——心理学。在大学里,我也很幸运地进入一个大学生信仰团体,团体的弟兄姊妹很热心、很积极。
他引述廿五年前教区进行的终执调查指出,当年平均佔一半神职人员不赞成设立终身执事职,约七成受访信徒赞成,夏其龙说:「经过二十年终执临在于教区,信徒与神职人员对其职务看法已有相当大的改变。」
十年前,母亲更是患上了糖尿病,由于病情发展较快,五年前视力便开始下降,直到双目失明。最近几年,母亲便是在这样的病苦中生活,仅去年一年便先后六次住进医院接受治疗。
三年前,教宗为香港任命三位辅理主教(杨鸣章、李斌生和夏志诚)协助汤汉枢机。但随着李斌生主教调任澳门主教,汤汉枢机退休,分担职务的人便相继减少。
其实,早在一百年前,有很多有志之士已认识到宗教的社会功能,认识到宗教具有救治人心,治愈人心,改良人心的力量。
某地有主教晋牧,某某教区修女发愿了等等;真的如同光速,让我们这些七零年前出生,即将步入老年并且OUT了的老头、老太太们应接不暇,手忙脚乱!刚刚刮风,就瓢泼大雨;渠还在计划修建中,已经水满为患了!
我们的担心两千年前面对众多的人群,斐理伯宗徒的担心和我们今天有些人的自然反应是一样的:就是二百块‘德纳’的饼,也不够每人分得一小块。
印尼华裔的倪瑞良神父,十二年前曾在君王堂服务,后来调回印尼的圣言会修院,再回台湾在新北市三重的圣母圣心堂服务。倪神父在三重区就近辅仁圣博敏神学院的神父宿舍,主教便请他关照到神学院唸书的中国神父。
自从15年前我们作为神慰会传教士到达以来,我们看到了一个快速的变革。
在两年前的生日弥撒讲道中他又说:“感谢天主使我能够经验到家庭意味着什么,也得以体会到做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因此我才能够从内在领会天主是父亲这句话的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