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不纯粹是一种心理安慰,也不是对现实的逃避,更不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感恩,是一种歌唱生活的方式,它来自对生活的爱与希望。
记得《正视人生的信仰》中的这样一段文字:在痛苦面前,若你感到自己“逃不了”的活,最佳的策略还是勇敢地面对它,接纳它,逃避、埋怨、愤怒、悲伤、失望等只会加深痛苦。
这个问题明确而直接,在它面前我们无法逃避或者保持中立,也不能推辞不答或委托他人回答。这个问题不带任何审问之意,却充满了爱意,它在敲我们的心门,询问我们是否乐意为主效劳。
我的引退并非迫於事件的压力,或者是一种无力面对这些压力的逃避行为。本笃十六世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精力下降,以致确实无法胜任领导教会的责任,於是提出辞去教宗牧职。他觉得应该这样做,而且这很正常。
约纳先知试图逃避天主的召叫,不愿为天主的拯救计划服务。教宗方济各称约纳是一位走出去的先知,也是一位逃跑的先知。天主派他去边缘地区,去尼尼微,即今天的伊拉克境内,向城里的居民宣讲悔改。
我厌倦了逃避他,所以我决定对天主说『是』。我实时心感平安和平静。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自由感。恐惧突然间没有抓住我了。我觉得我可以飞。就在那时,我知道天主真的称我为神职人员。」
我的眼睛也开始总是在一些负面现象上停留,我越来越看不懂教会里的人们,以至于开始抱怨和逃避教会的工作,曾经我那么倾心的一些工作现在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幼稚可笑的举动,在领洗三年半之后我陷入了对信仰的困惑之中。
这样的窘困经常因着家庭的空虚、放任的教育、外在不良的经验等因素而产生;于是,青年很容易表现出危险和暴力的举止,向吸毒和酗酒方面逃避。教宗强调:“青年们由于听信不良的诱导,所以处在可悲的状况中。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对于这个生命的孕育负有一切责任,根本无权逃避。后来,我在一位名叫加藤浩美的日本母亲出版的一本书里,竟又看到了对于生命和大江健三郎夫妇完全一致的态度。
万一司铎逃避自己的责任,则受苦的是教友。我想基督信徒团体需要重新培养赋给教会司铎的能力。有许多家庭是第一个为司铎圣召泄气的地方,他们以低级的经济或安逸为理由,不鼓励儿子当司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