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我家共有四口人,三个人都是搞福传的。我的儿子有20多了,在教会乐团中搞福传。除闺女上班外,我和妻子都在外面搞福传。至于生活的问题,根本就不用操心。
“北京来的教友,哎呀,那可远了,您快进屋来”,大姐把我让进屋里:“我家是奉教的,堂里有看门的,现在回家吃饭去了,一会就能来!”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一下这位大姐,看到她眼睛里透出的是亲切与真诚。
托朗枢机谈到教宗向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两位总统提出的邀请:请你们来我这里,到我家来。他说:教宗的话非常简单,由衷说出。我认为这是向全体基督信徒,特别是天主教徒发出的呼吁。
我是一个冷淡教友,而我家却是基督徒世家,父母是堂区教友们公认的热心教友。说实话,我是一个老教徒,新教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出生就领了洗,现已75岁,可不就是老教徒吗?
“是的,我家不在这儿,房子是我外祖父留下来的。”少女伤感地说,“我身体又不好,很少外出的,你能常来陪我吗?”“好吧”。小偷犹豫一下答应了。以后的日子里,小偷没事就去老宅陪少女。
当时我家处在一个不认识天主的环境里,娘家和婆婆都是敬邪神的,到处找庙烧香,想尽了各种办法,孩子仍照旧哭闹,两家人的心情都很沮丧。 我母亲听别人说起过天主教,我就抱着孩子跑了十多里路,找到了教堂。
徐:我家附近信天主教的人很多,我爷爷、奶奶、父母都是教友,从小就跟着父母信教,上小学、中学的时候,经常和一些教堂的修女来往,有什么烦恼和不开心的事都会找她们。
她来到我家后,在一系列的运动中,作为右派家属,没有少受株连,但她逆来顺受,从无怨言。在生活最困难的阶段,她参加了里弄生产组,从事手工劳动,以弥补我受到降薪后的不足。
我家多年受穷,从来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关爱过我们。三位女福传员异口同声地说:“上爱天主,下爱世人,是我们天主教的诫命。这是我们教友分内的事。”
还有一次我写的《我的邻居》发表后,有人到我家串门,我妈妈就拿着“信德”让别人看,有几个外教的都很感动,没想到无形中起到了福传的作用。祝愿“信德”越办越好,希望更多的人投入到文字福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