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回老家,在堂里见到一份“信德”,正巧我家是信德堂,因此我产生了阅读的愿望。1996年我有幸得到了“信德”,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一份“信德”我自己看,家人看,朋友看,直至今日20年没有间断。
“信德”创刊以来,我家从未间断,“信德”成了我的良师益友,她使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根本转变。以前,过着“喝酒七八两不醉,打麻将一宿两宿不累”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在我家世代没有一个人信天主教,就连我周围很远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人信天主教,而我很幸运认识了天主。为此,我很感谢这位女教友。我开始在开心、痛苦的时候,想起天主,并会虔诚地对天主唱起:“天主啊!保佑我吧!
他笑着说:“我家共有四口人,三个人都是搞福传的。我的儿子有20多了,在教会乐团中搞福传。除闺女上班外,我和妻子都在外面搞福传。至于生活的问题,根本就不用操心。
“北京来的教友,哎呀,那可远了,您快进屋来”,大姐把我让进屋里:“我家是奉教的,堂里有看门的,现在回家吃饭去了,一会就能来!”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一下这位大姐,看到她眼睛里透出的是亲切与真诚。
因为教宗访问韩国的始与末,正是我家寻亲突发转机并圆满实现的蒙恩时刻。我在给母亲的电话中激动地说:教宗降福中国人民,我们母子俩作为教友切身感受到了这份祝福!
徐:我家附近信天主教的人很多,我爷爷、奶奶、父母都是教友,从小就跟着父母信教,上小学、中学的时候,经常和一些教堂的修女来往,有什么烦恼和不开心的事都会找她们。
她来到我家后,在一系列的运动中,作为右派家属,没有少受株连,但她逆来顺受,从无怨言。在生活最困难的阶段,她参加了里弄生产组,从事手工劳动,以弥补我受到降薪后的不足。
“是的,我家不在这儿,房子是我外祖父留下来的。”少女伤感地说,“我身体又不好,很少外出的,你能常来陪我吗?”“好吧”。小偷犹豫一下答应了。以后的日子里,小偷没事就去老宅陪少女。
当时我家处在一个不认识天主的环境里,娘家和婆婆都是敬邪神的,到处找庙烧香,想尽了各种办法,孩子仍照旧哭闹,两家人的心情都很沮丧。 我母亲听别人说起过天主教,我就抱着孩子跑了十多里路,找到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