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827年起,教友如潮水般涌往亚尔斯,求维亚纳神父指点迷津,甚至里昂铁道公司特设办事处,预定往亚尔斯去的车票,因为去亚尔斯朝圣的人数太多了。
她上了车,直挤进来,靠在我的椅背侧,然后伸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钱买车票。我不由的向窗口挪挪,唯恐弄脏我的新风衣。但某种不安油然而生,老妇人的动作很像我过世多年的母亲。“我应该给她让座,我是教友。”
售票员30多岁,十分精明,只听到他说:平门到宣化,每人10元,行李卷是车票的一半5元。他走到四个人前收费时,其中的中年妇女说:我们上车时你没有说收行李费,现在怎么又要?
弟弟外出的几年,都提前写信告诉娘和姐春节车票紧张,票不好买,打工返乡的人又多,懒得挤车回家了。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想多挣点钱,好减轻母亲的负担,供姐姐读书啊!
大家将一些信函和电子邮件最后发出,把一个月后院方建议我们避静后离开圣柏诺三四天的车票或机票及外出地点提前预订了。一些朋友通过电话、电邮和手机信息鼓励我们,将用祈祷与我们同行。
孙神父给我买了车票,然后神父和纪修女去车站坐通往邯郸的汽车了,我坐在了候车室的长凳上等车,因为车到下午三点半才开,还有两个小时。
我很早就听说过我们的弟兄姐妹在火车上传福音的故事,所以在买到回家的车票时,我就做好了在火车上传福音的心理准备。准备归准备,当真正面对一群陌生的人时,我还是犹豫了。
1994年,当时还不是会长的胡建海借了几十元钱,教会替来讲课的老师买车票并请老师吃饭。几十元对那个年代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而言并不算是一个小数目。从这件小事上流露出他对天主、对教会的信仰热忱。
放下电话,教友们迫不及待地问出什么事了,神父说他父亲从房上掉了下来,现在被送到医院了,大家立刻七嘴八舌地说:“马上买车票回家看吧!”神父说:“首先要听主教的安排,以堂区的工作为主。”
十八年来,她为了教会财产的回归,把自己早年辛苦织毛衣的工钱,在集上看自行车、卖汽水挣来的钱,以及儿女们给她的零花钱,都用来买了车票,白眼、挖苦、讽刺,甚至辱骂一直伴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