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年轻人参加了这个活动,我请他们做这个活动的‘啦啦队’。
返乡的列车上,我和同乡的一个小妹妹坐在一起,原来她也是教友,我又把福传啦啦队传给了她。晚上7点多到了康二城,丈夫把我接回家,我把丢相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我已做好心理准备,任凭他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