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人来讲,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写信。我的堂区没有安装电话,我的老家里也没有安装电话。我在上海佘山修院当修士时,几乎每个周末,都会给家里写信。
蒙特雷教区总主教奥尔特加写信感谢这些义工,信中写道:“求天主让我们不知疲倦,继续这项紧急援助许多弟兄的工作。”
4月21日晚,父母把我叫回了家。吃饭时,他们告诉我,他们所在的医院已经被北京市卫生局指定为“非典”专门接收医院了,一个星期之内将清空所有的病人,集中所有的医护人员专门
有位乌克兰主教给我写信,讲述了这些深重苦难。在乌克兰国庆节这一天,让我们为这片可爱的土地一同诵念《圣母经》:万福玛利亚……。
(梵蒂冈新闻网)“我们知道你身体不太好,现在你和我们在同一家医院”。罗马杰梅利综合医院儿童肿瘤科的孩童和青少年在给教宗方济各的信的开头如此写道。教宗读到这封发自内心的
这是我第一次给您写信,虽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但是您却帮助了我。谢谢您!每次写信都是这样,总是要写些感谢的话,感谢的话语是说不完的,但是我的行动才是最重要的(完成学业)。
教宗给圣座国务卿塔尔奇西奥·贝尔托内枢机写信,再次表达对他的信任。
有一天,他偶然读到一本《在炮火中如何保持心理平衡》的书,被深深打动了,他开始给年轻的女作者朱迪丝写信,经过三年的通信,他们相爱了。
多尼泽蒂在修院给自己的母亲写信时说,对他蒙召度献身生活要负起主要“责任”的是圣母,就如在他生命中许多其它的重要抉择那样,因为“只有她知道如何在天主台前转求”。
当时他才14岁,年龄很小,正在村里上学,他听说我已写信让赵喜路去大名备修院上学,就非要嚷嚷着也要去备修院。我认为他还太小,尽管赵喜路仅比月信大一岁,但是赵喜路这孩子天生聪明伶俐,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