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赣州等堂区在弥撒结束后为老人们集体傅油,有的堂区喜增新教友。
现在想来我是那么的可笑,直到有一天我也去了教堂,而且是越来越多地去那里,越来越离不开那里的时候,老家里的家人竟然也开始说我是“神经病”了。哈哈,我一笑置之。到底谁是“神经病”?
在每天的分享中,因着新教友的慷慨表达,唤醒了老教友的福传热火。傍晚,在真福雅松达小堂,梁神父弥撒后举行了隆重的福传派遣礼。当晚,两堂口神父与福传人员还举行了交流、分享。
西班牙老农用垃圾废料建成一座800平米的大教堂。
梦中我们相遇的臭水沟,一年后果真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这是2007年。
因此,这所砖木结构、风格简洁的老教堂真可谓是天主教堂中的长者了。董家渡天主堂巴洛克建筑的开篇作是梵蒂冈的伯多禄大殿的伯多禄广场。
穷困让一个13岁的孩子变成了畸形,身高永远定格在了1.55米,前胸和后背都突出很高。两年后的一天,母亲在万般无奈之下对王建军说:孩子,你回老家河北安国吧!可以去那里的教堂服务。
当时教区只剩下陈柏庐、张化民、孙文远、杨祥太几位老神父,和还未公开的朱培贤神父,几位老神父共同推举陈柏庐神父为教区长,虽然陈神父多次婉拒,但是几位老神父仍然以陈神父作为主心骨。
教堂里的一位老教友对他说:“你真有福,天主拣选了你一家人啊!”这句话让薛福成深有感触。从此,薛福成决志加入教会。
行至坟前,只见那棵老柳树死树枝叶茂盛,随风飘舞。晋文公望着复活的老柳树,像看见了介子推一样。他敬重地走到跟前,珍爱地掐了一枝,编成一个圈儿戴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