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接触过他了解他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裴医师真是个好人!”改革开放后,在湖北地区,最先开的是汉口上海路天主堂。
我坚毅地回答。我有家,我家中有疼我、爱我、牵挂着我的父母亲,有与我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只是我走得太远或者说我无奈地远离了家,远离了父母。
我飘呀,飘呀,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安详、自在,真舒服,还奇怪地发觉自己竟然能够知道其他人的心意……。
就是说教友要更多地参与教会的活动,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福传。“为了基督,我将一切都看作是损失,因为我只以认识我主耶稣为至宝,为了他,我自愿损失一切,拿一切当作废物,为赚得基督。”
张家楼是他的外婆家,他从小就常到张家楼来,他还清晰地记得堂旁边的那家小杂货铺。虽然,这些已成了记忆中的历史,但看见今天这座新堂,倍感心慰。他敦促教友们在这所新堂里更加虔诚地朝拜、赞美天主。
看着心情糟透的父母大吵起来,儿子只能无助地站在旁边。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男孩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满面笑容的男人,手里还挽着一个篮子,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节日用的东西。这家人一时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他来到了一个公园里,看到一位老太太坐在那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时飞时落的鸽子。
有时,苦、孤寂与失落袭来,被心的烈火祭烧,献了,只是为了更好地驻守。有时金钱、权力、虚荣的诱惑袭来,被心的刀子一点一点地祭割,抛弃,只是为了更好地驻守。第二圈有哲人说:“祭是一种职务。”
可弹琴并不那么好学,小姨就加把劲儿每天五、六个小时地练,每次下来都是满头大汗,脖子疼痛。终于,一首首优美动听的圣歌被小姨自如地弹了出来。在小姨的带动下,教友们歌也唱好了,祈祷的劲头儿也高了。
神父诵念的经文我已忘却,因为那一刻泪水再次浸湿我的眼睛,但我有一种痛彻心灵的感动,这远比有口无心地诵念上百遍经文有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