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其实,从信仰的角度来看,当他们离开了天主,就是走在罪恶的道路上,自然就会遭到各种艰难和痛苦。
正如我们民历中有不同的岁时节令:有春夏秋冬,有元旦、元宵、清明……以及国家民族大事的纪念日;在教会生活中,也随着时间的进展,在一年中分为不同的礼仪时期、庆节,以及不同的礼仪日等。
洗者若翰的父亲受圣神的启示,赋诗赞颂天主说:“请赞美上主以色列的天主,因为他眷顾了他的子民,拯救了他的民族,他在自己仆人达味的家中,为我们兴起了一位大能的救主。
我们有不同的民族和肤色,有不同的工作和生活环境,然而,我们却是以不同的角度和角色,以不同的方式,彰显天主的面容,传扬爱人的使命,善尽福传的责任。
其实,在不同的民族中,都有天主对人说话的记载(希1:1-2)。天主的话就是天主临在的一种方式。通过天主的话,我们了解天主是谁,我们学习认识天主自己。
在犹太人的历史中,天主曾经派遣了许多先知和代言人向他们启示天主,在不同的民族和宗教中,天主也以不同的方式启示了真理。
16世纪的新教运动使北欧大部分民族脱离了罗马,之后的脱利腾大公会议刷新了教会。而16至17世纪则是公教会历史上福传的最佳时期之一,比如传教大主保方济各沙勿略在印度曾经一天为数千人付洗。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种相遇文化,因为“作为一个民族,我们热衷于想要见面、寻找接触点、建立桥梁、规划涉及每个人的事情”(FT216)”。
[2]在这个背景上,欧洲继续民族国家主权至上的文明进程,同时,经过反罗马公教会千年教权及其在世俗世界已经结构化和制度化了的伦理秩序或曰道统为外部特征的人文主义思潮(13-16世纪)、理性主义思潮(17世纪
首先,圣言降生的奥迹本身已经解释了为什么教会和她的礼仪要使自己适应于一个民族的文化传统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