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位大神学家当选后被媒体报导的第一句话是:感谢上主,我这位卑微的工人被枢机们选举为教宗!
真正求神拜佛的草根没空也没机会认识上师,当然他们的供养和香钱对一个上师来说大概也算不了什么。但他们的皈依不是宗教狂热,他们没有宗教,信一个师父其实比信一种宗教轻松许多。
(用于复活期平日)进堂咏你是伯多禄(盘石),在这盘石上,我要建立我的教会;阴间的门决不能战胜她;我要将天国的钥匙交给你。
狭义的圣召指的是回应耶稣的福音劝谕,度独身奉献的生活,即传统上讲的“弃俗修道”,只不过现在人们很少用,因为“弃俗”有“看破红尘”、“遁世隐退”的消极之嫌。
另外,这三种语言只会同时出现在重要牌文上。这个牌子连同荆棘冠和芦苇手杖,构成了对基督的高度嘲讽。
每次课上他都会通过学习一个科学的命题,而后带给我们在信仰上的反思。
春节期间,我们中国人都会有很多宴席上的吃喝畅聊。对于吃喝风的批评自有其道理,但是笔者从过年参加家里亲戚的宴席中,发现宴席竟也是和解之地。
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只在天主的旨意上承行得怎么样,在基督爱人的精神上实践得怎么样,在跟随基督背十字架上紧跟得怎么样?说不定一个穷苦的乞丐可能要比他们得到天主更多的青睐。
死亡经验教导她,生命不是这个地球上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应在所有事情上看见天主,所有的事物都在天主内,聆听圣言,在收敛心神祈祷的时刻学会以天主的眼光看世界。
面对那些躺在医院草蓆上痛苦呻吟的病人,斐理伯内利轻柔地抚摸他们的额头,轻声细语地安慰他们。夜半时分,斐理伯内利依然精神振奋,亲密地与天主交谈,毫不在乎他是睡在圣堂前的台阶上或地下墓窖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