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欧洲三年后回到北京,告诉他的同伴:「欧洲那里的人自由到彼此漠不关心。」这多么令人伤心,但我认为,这也是一个非常真实的诊断。
我们的团队,北京、上海、温州很多的团队,虽然在工业化、城市化过程当中对外出的教友作出了一些牧灵关怀,我刚听到武主教的一番话对我是莫大的鼓励,我们团体要做的更好。
陈家屯堂区由来已久,据说,在相隔十几里路的古庄,有一位叫于傅泽的人进京赶考,游至北京宣武门教堂,结识了许多的神父,学习圣经道理,领洗入教,从此为爱主救灵、到处讲道劝人。
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病来,甚至去北京也是一样。她们一家人又到处求神问卜,花了不少钱,倒是真管用了,可是只管一两天,最多一个星期,孩子就又到点就哭。
另据新华网报道,1月1日,两岸佛教界在北京西山灵光寺举行“海峡两岸百寺千僧,捐款千万救苦救难”消灾祈福法会。法会过程中还举行了募捐仪式,来自海峡两岸的千余僧众和居士共捐善款993万元。
献县修女院唱经班和教区的10个乐队前来庆贺,来自北京、天津的200多位教友和周边堂区的3000多位教友参礼。庆典结束后,李主教又亲自慰问了平安养老院。
1633年,徐光启在北京去世,后被葬在当时的法华浜和肇嘉浜汇合处,其子孙也多汇居在此,“徐家汇”由此得名。
于是在2005年耶稣复活节我领受了洗礼,我很感激她的家人(为了此事他们特意从北京赶到沧州参加我的受洗仪式)。在领受圣洗后的一个主日的夜晚,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有一种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你要去参加弥撒。”
她说,某某已患胃癌在北京治病,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感到愕然,心中涌动着爱与同情,然而却又无助于他。我在想,与其说他患的是不治之症,不如说是灵魂出了差错。
(北京/袁京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