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给她安排好了电子打火灶,灌液化气也方便得很,打个电话就给送。为了解开这个疑团,我决定抽空去看个究竟。这天,我刚到离婶娘住处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婶娘在路边仔细地寻找着什么东西,一路捡过去。
“是送别人的圣诞礼物吗?”当我把10块钱放在柜台上的时候,女店员很亲切地问道。“是的,”我难为情地答道,“是给博比的。”她对着我笑了。我以为她会找钱给我,但她没有,而是把大衣装进袋子里并祝我圣诞快乐。
后来,一位热心的大妈把我们带到了客房,并给我们送来了棉被和开水。安顿好之后,我们求见了杭州本堂郑家茂神父。郑神父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老人和一个说媒的中年妇女来到了我家,说是为姐姐送彩礼钱的。吃午饭的时候,老人恭恭敬敬地划了一个十字圣号,双手合十,念饭前经时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丝不苟。
遂让父亲给我送来了圣经,开始阅读起来。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已是在恩典中了。说起读《圣经》来,我真的很惭愧,足以贻笑于大方之家了。我有着近三十年的信仰,可圣经还从来没有翻阅过。
1970年,广西贵港的老蒙神父劳改释放回家后,每年数次冒着危险去看望教友,给教友们送弥撒。自1974年我陪他去夏村我舅家起,他若去看望教友,就邀我和他一起去,因为他年已古稀,诸事需人帮忙。
不是更应该抛弃泪水,用欢笑为我们送行吗?更有益的是,欢庆生命的结束,就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活得更加积极、更加投入、更加虔诚、更有希望……
我和女儿也都不认识西安的教友,于是我冒昧地给李主教写了一封信,事后老伴还埋怨我不该打扰他老人家,但过了几天就收到了李主教的亲笔回信,他亲切的关照话语如同为黑暗的行者送来了光明,使我深受感动。
其他的医生说:“不可能了,活也是植物人了”……神父、修女将我和母亲送到家,因天太晚,他们走了。母亲哭着说:“求你的主吧!求他给你哥一条命,我一定领洗谢他……”。
在庆祝典礼上,基金会负责人把一套百科全书送赠郑枢机,并感谢各位作者的辛勤努力。郑枢机在贺辞中说:「在天主的恩宠助佑下,我们终于完成了这部百科全书,这是韩国天主教一部不朽的作品,对教会将有莫大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