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小撮人在我家喝酒,这里面有摇滚乐手、作家、导演、画家、艺评人之类。但大家兴致勃勃的主要原因是还有一个7、8家寺庙的住持。住持曾经是资深文艺青年,言语不俗学识渊博,所以身边永远簇拥着一堆骚客。
新中国成立后的70年代,又有农民画家王立进和农民剪纸艺术家伍正龙两位教友,他们的作品三次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并作为馆藏品。
闭幕式现场,文致和基金会向石家庄(正定)教区赠送了荷兰画家所绘9位致命者的肖像。主办方以善牧为羊舍命的中国字画作为回礼。信德文化研究所副所长韩清平神父致闭幕词。
一个著名的画家介绍了他用漫画的形式描绘的文致和主教致命的整个过程。1937年10月,在遥远的中国发生的令人震惊的惨案,他们的亲人,可敬的主教被日本法西斯侵略者残酷地杀害了。
白日见鬼的人和事,世上确属罕见,许多人不相信也很正常,为了说明“白日见鬼”的真实性,这里不得不提到清代画家,“扬州八怪”之一的罗聘(1733-1799),“白日见鬼”居然成就了他卓尔不群的艺术颠峰。
画馆延续数十年,经久不衰,涌现了张聿先、徐咏清、张充仁、刘海粟、徐悲鸿等名闻中外的画家,土山湾画馆被徐悲鸿誉为“中国西洋画的摇篮”。
在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想成为一名画家,一位诗人。天主看得远,天主有他自己的计划。他知道我将来要为他服务,因此给了我很好的学习机会,让我在文化上打好基础,将来能为传教事业服务。感谢天主!
再从东向西看:中国的思想比想象更包容收藏于上海中华艺术宫的当代画家李根之作《对话——徐光启与利玛窦的文化盟约》,再现400年前这对友人的亲密交往:摆放着地球仪和各式书籍的木桌两旁,身着儒服的利玛窦与官员着装的徐光启展开对话
书法家和画家表现不同的是书法家陶醉在一个跨时空领域,因为“书法涵盖功能性题字、刻字、设计,目的在于把取缔了文字易读性的抽象手写标记,变得精炼易辨”。
这座圣殿最大的特色就是在圣殿两边的天花板上,有十五端玫瑰经的油画,非常优美,一定出自一位大画家的手笔。整个上午,我绕着这十五幅油画默念玫瑰经,默观玫瑰经的奥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