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懂阿拉美语,但我知道弥撒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可以知道现在在念什么经文。当神父念“天主经”的时候,我几乎感动得流下泪来,因为我知道耶稣当年就是这样念的。
后来在知识青年的下乡热潮中,我俩之间失去音信,我的初恋就此结束。上世纪70代初,我到在外地当教师的哥哥那里插队落户。哥哥通过关系,使我当上了一名代课教师。
我的妹妹丢下我一个人伺候,你不介意吗?请叫她来帮助我吧!玛尔大虽然只说了一句话,却话中有话。
(梵蒂冈电台讯)教宗方济各5月21日在圣玛尔大之家的清晨弥撒中指出,耶稣的「伤痕」是祂为了使教会与祂及天主永远合而为一所付出的「代价」。
所以,难怪这种泛滥而有害的暴力,也会戕害他们年幼的心灵,使他们天生的热情转为失望或愤世嫉俗,善良的本性变为冷漠与自私。
近半个月紧张而有序的不眠之夜和无数个激动人心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我记忆中,激励着我在音乐福传路上奋进。1.天主教还会唱歌?
《一朵小白花》看完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圣女小德兰的面容、事迹深深留在我的脑海里,从她一开始的叙述,直到最后生病而死,在我脑海里,就像放录像似的,每一细节事迹,都是那样清晰,就仿佛在眼前一样。
22年前的一天,天主记得我,召我做使徒。那时我的心就如同厄玛乌二徒在与主耶稣谈话的路上,心是火热的。以致我的父母亲友恩人还有许多同学对我的选择感到惋惜和遗憾。
我喜欢读圣经,偶尔也写点心得。生活中常能感受到天主的同在。我常祈祷说:我一直生活在你的恩典中,而却无以回报。我急切地想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会,我很气恼自己的无用!
我们祖国这么多亡羊,你一定非常痛惜,我要以我的祈祷,尽我微薄的心愿为传教工作而努力,帮助你找回亡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