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他们说:“你们不要阻止......凡不反对我们的,就是倾向我们”(谷9:39-40)。我们要好好观察这两幕,梅瑟的那个场景和耶稣的那个,因为它们也关系到我们和基督徒生命。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怀孕7个月的时候却在孕检时查出来孩子不正常,这个结果如晴天霹雳几乎把宋福军击垮,他说:“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堕胎吧,妻子不允许,更是信仰绝对禁止的,生下来吧却没钱看病。”
交谈中,世俗的层面是可以妥协的,但遇到核心问题就很难妥协了,例如:打胎和同性恋的问题,这在某些国家是合法的,但为尊重生命,保护生命,宗教不许堕胎。婚姻是一个制度,一男一女繁衍后代,同性恋违反婚姻观。
丈夫王自祥也没有反对,但他说:“虽然我没有反对,心里却很难割舍,我心里清楚,天主要的,我不能不给。”
因不太适合多次剖腹产,医生坚决反对,建议她尽快流产,亲友大都支持医生这一决定。妹妹平时是一个挺没主意的人,但是在这件事上很坚定,坚持要生下孩子。
你是不是应该说:‘天主,如果你不反对,让我先去清洁自己。’不仅我们的灵魂需要炼狱,即使出于公义也需要炼狱。我们损坏人家的东西,不仅要赔礼道歉,还要做出赔偿是不是?
关于教会译名问(朱喜乐神父,礼仪硕士,河北邯郸教区):在我们目前的感恩祭典中,翻译的圣人名字不太统一,有些老神父比较反对使用新名字,像雅妮、蓓蓓,我们怎么样去面对圣人名字的翻译?
而他们在这受物质主义、自我中心和个人主义影响的世界里,也成了「反对的记号」。
原来他们是外来工作的教友听不懂本地话,因为我认识这里的本堂神父,我建议神父考虑这几十个外来教友听不懂本地话,主日晚上用普通话举行弥撒,神父采纳了我的建议,可是几个星期后,神父又用本地话举行弥撒了,因为本地教友反对
利玛窦当时的福传方式也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实际上在中国行得通的只有本地化,否则很难让中国人接受天主教信仰,毕竟几千年的传统文化在中国人的骨子里已根深蒂固,让他们抛弃老祖宗的东西,是不太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