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县南单桥村的一位老年教友,至今尚珍藏有杨天牧神父送给他的一挂念珠。1937年,杨神父任献县教区主教府院长,经理主教府庶务。在任期间,競競业业,不辞辛劳,襄助主教治理教区,为教区的发展贡献良多。
这是所有来佘山的教友们首先必须祈祷的地方,我们也不例外,分别跪在三圣亭前诵念玫瑰经。祈祷完毕,我们休憩、照相。
况且各位主教兄弟,在刚结束玫瑰经年不久之际,不难明白到圣体年有如此深厚的属灵意义,是绝不会妨碍个别教会的牧灵计划的。
民众聚集在大殿里,四周混合着哭泣、悲叹和诉苦的声音;而邻近的露德圣母堂,人们不断念着玫瑰经,祈祷的声音到处飘扬。
有人在我身边念玫瑰经。我是在哪里呢?我在做什么?我不是应该在望弥撒吗?今天是圣母升天瞻礼,一大早我就起来念经,准备早饭。也许是平时劳累过度加上天热的缘故,我感到胸闷、头晕。
在文革时,我仍坚持每天念一分玫瑰经。我深刻地体会到,在我50余年的生命历程中,是天上的妈妈与我相伴,扶我走过坎坷的人生之路。我自觉信德根基深,但道理却懂得不多,感性认识多于理性认识。
我进堂都和我代母车玉英在一起,她经常指导我礼仪常规,教我念玫瑰经和谢圣体经等经文。但我信德根子扎得不深,在家很少祈祷,白天和教外人凑在一起,经常玩麻将牌赌个小钱,和老伴、儿子媳妇耍个小脾气。
在列车上念过玫瑰经吗?在餐厅用餐前作饭前祈祷吗?在工作中谈过自己的信仰吗?还有我们是不是有勇气又甘心情愿向人见证我们是基督徒,抑或下意识地不让自己显得与人不同,因而隐藏自己的身份。
其中德语团体便于三月二十四日在玫瑰岗学校圣堂举行提前主日弥撒时,邀请访港的德国埃森教区主教奥弗贝克(Franz-JosefOverbeck)为十三位德语信徒施放坚振。
1916年加入加尔莫罗第三会,1957年提议为玫瑰经增添5个“光明奥迹”。他创立的团体也在澳大利亚和其它地方蓬勃发展。